陈耀煽风点火:“散千金才能复万金,周老板就当给们这些打工人提前发新年红包。”
两个女生连声附和,也加入讨红包行列。
周西东最是没法拒绝女孩子,强忍着眼眶里小珍珠,颤颤巍巍地伸出摸牌手……
颈窝处传来丝轻微刺痛时,门口也传来清晰脚步声。
有人来。
顾仇用那仅存几分理智把习忧推开,习忧往后退两步,眼神却定在他脸上。
卫生间门很快被推开,进来是酒吧里其他客人。
顾仇心里已然翻江倒海,面上却竭力维持着淡定,他对习忧说:“出去吧。”
他们不是没有过激烈拥吻,年少时情到浓处,连亲热都会变成场相互索取较量。
但没有次是现在这样。
像在急切地宣泄着什,又像在深刻地求证着什。
顾仇被吻得喘不上气,他张下嘴,试图汲取更多空气,习忧舌头顺势钻进他口腔,与他舌尖勾缠。
原本淡淡酒气变得馥郁起来。
如果说顾仇先前心情像是冷却不下来油锅,那习忧这句话,无异于往油锅里扔团火。
于是他整个人都轰燃。
有那几十秒时间,顾仇感觉自己丧失思考力,浑身上下,只有种密实疼感在血脉皮肉里蔓延。
等他炸开意识稍稍回笼时,发现习忧正把自己抵在洗手台上亲。
而自己,双手搂着习忧脖颈,在热烈回应。
走两步,没听到身后有动静,他转头:“能走?”
习忧目光深邃,他似乎想说什,最终还是什也没说,跟上来:“走吧。”
回到包间,大伙儿正在热火朝天地玩着二十点,结束轮清算轮,以拉群发红包方式。
周西东输得惨叫不止,捂着自己手机说微信零钱输个精光,玩不起要撤;潘超当面曝光他接广告,bao利,说他上周刚进账小二十万。
周西东扑过去要咬人。
顾仇感觉自己跟要醉似,腿渐渐发软。
某个瞬间,习忧搂在自己腰上手往上提下。
接着,习忧唇撤开。
下秒,他吻落在自己下巴上。
然后是脖子、喉结、锁骨。
他后腰处衣服布料被洗手台边沿湿漉水渍濡湿,贴在肌肤上,带来些微冰凉。
这种不适感并没有持续很久,下秒,习忧手便搂过他腰,隔绝那片凉意。
他们言不发地吻着对方。
其实顾仇并不是很好回应,因为习忧吻得太深太重。
他稍加重力道,就被会习忧堵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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