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到那日,圣诞前夕,习忧外婆生病,习忧得去趟乡下。
前段时间他加太多班,家里有事腾这天假出来也无可非议,习忧当天上完上午班就准备赶去乡下,打车去客运站路上他给顾仇打个电话,顾仇正好闲着没事,说开车送他。
于是人行变成两人。
碰上面,拉开车门,习忧眼就看见顾仇车后座上放着堆大包小包中老年人补品。
习忧抬下眼,刚要问,顾仇说:“都是别人送妈,家里太多,顺手拿。”
顾仇无语地看着他:“还笑?”
习忧用下巴蹭蹭他颈窝,还是笑,眉眼间笑意好会儿才慢慢隐去。
却也在这个过程中,换上带着几分肃正神情。
顾仇刚要说“你这变脸有点儿快啊”,就听习忧开口,那嗓音低沉而坚定,就响在自己耳边。
他说:“顾仇,知道你心脏还不够稳定,在努力,也会直努力。希望有天,能够和你起,彻底战胜它。”
,他又问:“那高中怎没见你住宿舍,那会儿你不是更缺钱?”
习忧说:“高中宿舍熄灯早,那时候兼职经常值夜班,进不去,哪怕能进去,也容易打搅到同宿舍人。现在不样,医学生没几个不熬夜修仙。在医院实习如果要晚归,和辅导员打个报告交给宿管阿姨就行,很自由。”
顾仇“哦”声,语气无端有些低落。
“怎?”相较于之前蔫巴,习忧感觉顾仇情绪似乎又往下落阶。
顾仇看着他眼睛,问:“你好像直没有停下过,不累?”
不等习忧说话,顾仇接着又问外婆怎回事,严不严重。
习忧扣好安全带,说:“电话里说是有点咳嗽发烧,这两天在镇上吊水,应该不打紧。”
顾仇拨着方向盘,点点头,问:“有
*
年底事多,习忧学校有考试,医院工作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看这情形,不到来年开春,租房子事儿暂时是提不上日程。
而顾雅芸先前打电话叫他们回家吃那顿饭,也因为时间难凑问题,先前直没安排上,最近才刚定下来。
日子还不错,恰好是跨年夜那天。
习忧没有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他温热手掌摩挲着顾仇窄瘦、纤韧腰,手指时不时勾滑过人鱼线。
顾仇摁住他手给予他眼神制止,习忧却没停,甚至还不断往下,他低着声在顾仇耳边说:“不累,你刚要是不求,还能继续。”
“……”
顾仇给他肘子。
习忧沉缓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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