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深深呼吸,说:“就算不是阮家血脉,但起生活这多年,舅妈,您点情分也不讲吗?”
陶美娟笑:“情分?顾阮阮,像们这种商业世家,你跟谈情分,不觉得有点好笑吗?”
阮阮咬唇,说:“你让见外公面,半小时就好。然后,明天就搬出阮家。”
陶美娟说:“除搬出阮家,还有,老爷子赠予你名下房产、店铺以及基金,全部都转给皓天。”她想想,又补充道:“哦,你现在用手机号码也不能再用,以后也不要再来医院。”
阮阮微微皱眉,她这是让她与外公彻底断联系是吧?她知道她打什主意。
开那两个保安进入病房,她想见外公都快要疯,心里那样担忧,墙之隔,犹如天涯。
夜深,陶美娟与阮皓天带着两个来换岗保安来病房时,远远就看见靠墙席地而坐睡着阮阮。
阮皓天皱皱眉,对陶美娟说:“妈,你是不是做有点过分?不管怎说,她也是老头手带大。”
陶美娟瞪儿子眼:“你装什好人!要不是有她在,老爷子会这对你吗?”
阮皓天嘟囔:“那让她跟老头见面也没什啊,他现在不省人事,也做不什决定。”
陶美娟见她迟疑,嗤笑说:“你这两天不是直嚷着说,你不贪恋阮家任何东西吗,怎?舍不得……”
阮阮打断她:“好,成交。”
她如此干脆利落,倒叫陶美娟与阮皓天都微微吃惊。
陶美娟原本以为将阮阮赶出阮家需要费点心思,更别提把她手上资产占为己有。为此,她甚至连阮荣升病重昏迷消息都瞒得死死,就怕传到傅西洲耳中去。虽然他跟阮阮现在闹离婚,可毕竟夫妻关系还没结束,那他与阮荣升签订那份协议也就没作废,傅西
陶美娟恨不得巴掌拍醒自己这个草包儿子,哼道:“你想做阮家唯继承人话,就给收起你烂好心!”
阮皓天撇撇嘴,不做声。
阮阮被他们动静吵醒,见到陶美娟,立即起身抓住她手臂:“舅妈,您让见见外公,好不好?当求您,舅妈,让见见他,哪怕眼也好。”
从小到大,她跟陶美娟关系就直冷淡,正常礼仪有,但绝对谈不上尊敬,也从未以这样恳求语气跟她说过话,可她现在完全顾不那多。
陶美娟似是很满意看到她这个样子,嘴角挑起得意笑,欣赏够,才慢悠悠地拨开她手,嫌弃地拍拍自己手臂:“担不起这个称呼,你可别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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