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以为傅凌天会阻止,但傅嵘说,请她不用担心。虽然他没说,但阮阮知道,肯定是他去找过傅凌天。
如果说整个傅家,还有个人真心对待傅西洲,那就是他这个父亲。这些年来,他们父子关系始终淡漠,傅西洲对他从来没有好脸色,但因为愧疚,傅嵘明里暗里帮他不少。
傅家其他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在医院。阮阮也不希望姜淑宁母子出现,免得还要提心吊胆地防备着。
照顾、陪护个昏迷患者是件非常艰辛也很无聊事情,更何况还是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但在阮阮看来,却并不觉得累。她甚至没有请看护,傅西洲所有切,包括帮他擦拭身子、清洗这些事情,都是她独自搞定。护士门私底下都说,傅太太看起来那娇弱个人,做起这些事来,竟游刃有余。
阮阮也并不是天生会做这些,虽然从小就学会自照顾,但毕竟也是在阮家那样家庭长大,从未干过粗活。
“您什意思?”
傅凌天看她眼,说:“说不够清楚吗?”
阮阮当然明白他话中意思,她那句话完全是脱口而出,心中震惊过后便只觉悲凉。她想起陶美娟话,生在商业世家,讲情分,简直是笑话!而当初傅凌天那句“西洲没福气啊”在此刻回想起来,也显得多虚伪而讽刺。他口中福气,并不是她,而是她身后阮氏。
“既然你决定要跟他离婚,那就痛快点,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傅凌天站起来,话尽如此。
“他现在需要人照顾,不会离开他。而且,们现在还是夫妻。”阮阮冲他背影喊道。
但因为爱他,她把切学会。这是她目前唯能为他做事情。
傍晚,她回趟家取东西,再回到病房,里面有客人。
那人正俯身把带来鲜花插入花瓶里,听见响动回头。
阮阮见到她第眼,便知道她是谁,乔嘉乐。
久闻,却是第
傅凌天没有接腔,也没有停顿,他以个冷酷背影回答她:你试试看!
阮阮双手掩面,沉沉叹气。她想起风菱临走前说话,你要独自面对很多事情。
她起身,去洗手间洗个冷水脸,对自己打气说,顾阮阮,现在不是哀伤时候,打起精神,没什大不,就算他们是洪水猛兽,你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加油!
术后二十四小时在忐忑焦虑中终于熬过去,医生为傅西洲再做个全面检查,万幸,他平安度过危险期,只是,人还是没有醒过来。
他被转入普通病房,阮阮搬进病房,二十四小时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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