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止见她内疚模样,好不容易竖起坚硬之心不由得放软几分,他说:“阮阮,你说过你想要个简单世界,讨厌商业世界纷争与阴谋,可是,你现在算什?你是想把自己卷入傅家争斗里去吗?以你这个性格,人家随随便便就把你捏死,跟掐死只蚂蚁样容易。就算这样,你还是愿意为他不顾切吗?”
阮阮摇摇头:“哥哥,你知道,从嫁给他开始,世界就已经
他曾来探望过次,见阮阮把病房当家,二十四小时守护着傅西洲,把自己弄得瘦大圈,精神也不好,他又生气又心疼,心里更多是酸楚。他想骂她,却知道,自从对她袒露自己心迹后,他就没有资格以家人身份来教训她。所有责怪,都会被她当做是个男人嫉妒。
那之后,虽然担心她,却也不愿再来医院,看到她对傅西洲那样温柔呵护模样,他难受。甚至连电话也很少打个。
“哥哥,有事拜托你。”阮阮请他在医院附近咖啡厅喝咖啡,她不把他当外人,这久没见,也不寒暄,直奔主题。
顾恒止其实猜到,凌天日化与傅家动态他也时刻在关注着。
“是为傅西洲吧?”他说。
凌天回答,他说,说过,们傅家,要是门当户对孙媳妇。同样,傅家不需要个活死人。
如果不是顾忌着他毕竟是长辈,阮阮真想用手中茶杯砸他。
她也找过傅嵘,可他在傅家事业王国里,几乎没有话语权。而另边,姜淑宁母子趁傅西洲不在公司,已经开始动手。
“傅太太,不如,您去找下阮老……”林秘书迟疑着说,阮家事情,她身世,在商界,也早不是秘密,也正因此,傅西洲此番出事,原本站在他这边股东,也开始动摇。
阮阮沉吟良久,终是摇摇头。
阮阮低低头:“哥哥,是不是很自私?”
“是,是很自私。”
阮阮头埋得更低:“可是,实在也没办法,除你,不知道还能找谁。”她抬眸,直视着顾恒止,神色坚定:“哥哥,请求你,帮帮他吧,好不好?”
顾恒止神色冰冷,说:“阮阮,你真很残忍。”
她咬咬唇,声音轻轻:“知道……对不起,哥哥……”
她说:“林秘书,您是他多年伙伴,拜托您,定帮他。”
林秘书点头:“这是自然。只是,毕竟人微言轻啊。”
他叹息着离开。
阮阮拿出手机,犹豫许久,终是拨通顾恒止电话。
第二天,顾恒止出现在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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