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知道在这些事上自己帮不到他任何,唯有在家做好他爱吃菜,等他回来。
天黑时候,她正在厨房煮“焦二仙”茶,听到门铃响起,她飞奔着去开,以为是
“抱自己老婆,谁敢有意见!”傅西洲哼道,亲亲她脖颈,嘴唇流连般地轻轻摩擦着。她耳垂脖颈最是敏感,被他这样撩拨,身体忍不住颤下。
她躲避着转身,推他,“好啦,别闹。林秘书马上就要来。”
傅西洲顺手捧起她脸,深深吻她。
敲门声打破室旖旎气氛。
林秘书走进来,见阮阮低着头,脸红得跟番茄似,又见自家老大满面春色,心中然,却装作若无其事般说:“傅总,可以走吗?”
就算全世界人都不信,只要你信,就够。
在医院又住几天,医生给傅西洲做遍全面检查,外伤在他昏迷期间早就好,受创头部也没有很大问题,但需要好好静养,不易操劳。
傅西洲立即要求出院,在医院里睡三个月,再躺下去,他会疯掉。阮阮有点不放心,但医生说在家里好好休养也是样,定期来做复查即可。
她便尊重他决定去办理出院手续,说实话,这三个月来,她也待腻,惨白颜色与消毒水味道,都笼罩着死亡与悲伤气息。
“你老盯着看干吗呀?”阮阮收拾着东西,转过身好笑地问正在换衣服视线却始终放在她身上傅西洲。
傅西洲点点头。
阮阮皱眉:“你非要这急着去公司吗?医生说你需要静养。”
傅西洲说:“身体没事,别担心。会早点回家,你等吃晚饭,好久没吃过你做菜,好想念。”
阮阮叹口气,知道就算把他绑回家静养,他也是心系公司。他昏睡三个月,姜淑宁母子动作利落,明里暗里在他部门做许多手脚。
此番他回归,等待他,又是场硬仗。
傅西洲边扣着纽扣,微微笑着:“总觉得看不够。”
阮阮瞪他眼,扭过头去,脸微红,她轻声嘀咕:“从哪儿学来这些话啊……”她想起他曾写下那些纸条,句句都像动人情话,从前那冷冷清清个人啊,现在说起这种俏皮情话,竟又自然又游刃有余。
“你偷偷在嘀咕什呢!”他走过来从背后拥住她。
“喂!这里是病房!”阮阮抗议,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拥得更紧。
自从他醒过来后,他就特别爱缠着她,要牵手,要拥抱,也时刻都想索吻,情浓时候,如果不是顾虑到在病房,他估计想直接把她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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