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匿名捐赠那笔钱,过阵子找个机会同朱旧提下。”
“嗯。”
说着李主任电话响起来,听完金医生话,他皱起眉头。
“怎?”傅云深问道,他听到电话那端似乎提到朱旧名字。
李主任把事情说,站起来打算离开。
李主任喝口茶,说:“还在跟你妈闹别扭呢,云深,你妈妈这些年心里也很苦,你就体谅她点。她就是脾气坏,又固执,但比谁都爱你。”
他们母子间隔阂,李主任多少知道点。
傅云深看眼李主任,知道这又是母亲找来说客。
他沉默喝茶,没做声。
很多事情,不足为外人道。
针。”
女人看眼朱旧胸前挂着工作牌,立即抓住她手,“医生,你也会做心脏手术是不是?求你救救家蒙蒙,救救她!”她力气用得很大,仿佛溺水人抓住块浮木。
“朱医生!之前让这个病人办出院手续,是李主任意思。”她还没有做声,金医生就在她耳边轻声警示。
她知道他意思,可她做不到放任正发着烧小女孩不管。
“跟来。”
“李伯伯。”傅云深叫住他,“您别责怪她,她就是这样性
李主任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笑说:“拖朱旧福,你这次倒是乖乖地在医院住好久。以前怎苦口婆心劝你外加警告你也总不肯听。”他视线转移到茶几上放着沓文件上,“你呀你,什时候都惦记着工作!也罢,好歹现在比从前那个工作狂好多!别太累,你之后还有场很关键手术,这年调养期特别重要。”
傅云深点点头,嘴角笑意敛去,他忍不住想,人身体看起来这样脆弱,却又有着无比强大忍耐力。他这副躯壳,修修补补。是不是终有次,再也修补不好?
“对,李伯伯,拜托您事情有眉目吗?”他问。
李主任摇头:“直在打听,但这种事情,也真是可遇不可求。”他叹口气,“老太太病情虽然控制得还算好,但谁也说不准……希望她能扛久点吧!”
Leo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年轻夫妻担忧眼睛里浮起丝光亮,不停地对她说着谢谢。
“朱旧!”金医生在身后大喊,她没有回头,说:“李主任那里,会亲自解释。”
金医生打电话给李主任时,他正在傅云深病房里喝茶。
他端着茶杯,对傅云深说跟朱旧调侃他时样话:“云深啊,你还真把这病房当你自个儿家呀!”
傅云深微微笑:“比家里还舒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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