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拜托过李主任,但他也清楚李主任在工作上比较严苛,担心朱旧被痛骂,所以过来看看她。
要对她说些什,他其实没想好。除夕夜她从他病房里离开,他知道自己态度令她难过。
他也挺讨厌这样矛盾纠结自己,既然选择推开她,就应该心硬到底,可总是心不由己。
自从她再次走进他生活,他觉得自己像是患人格分裂,心里住两个人,个在将她往外推,个拼命想要靠近。这两个自己,每天都要打架。
他听见她同别人谈论起
朱旧眨眨眼:“她是隐秘《圣经》。”
“看来你母亲是个很不起人,真想认识下,她在哪家医院工作?”
“她已经不在。”
“对不起。”
“没关系,她在很小时候就去世。其实对她印象很浅,但又特别深刻。”她笑笑,“很矛盾是不是?但是是真,她与父亲,哦,父亲也是医生,他们在德国念医科,毕业后留在那边工作,后来服务于无国界医生组织,常年满世界跑。从岁开始就由奶奶带在身边照顾,见到父母时间特别少,在八岁时候他们出事故去世。对父母所有解,都来自于母亲日记。”
烧,偶有抽搐与休克。她情况并不适合长途跋涉。”
“朱旧,你怎就……”李主任真有点生气,指着她。傅云深说她真性情,这简直是真有点固执可恶呀!
“主任!”陆江川忽然开口:“这个病人,跟朱医生起负责,您看如何?既然是家长要求做手术,们会把真实情况、手术风险,都跟病人家属如实交代清楚,家属要签手术同意书。”
“谢谢你,江川。”朱旧将煮好咖啡递给陆江川。
“如果因为害怕承担风险而拒绝病人,那开始就不应该穿上这件白大褂!”陆江川微笑,“朱旧,这句话说得真好。”
关于父母,她几乎从不与人谈及,陆江川是第二个听到她说这些人,第个,是傅云深。
陆江川感叹道:“原来你是医学世家,难怪这厉害!”
“好啦,别打趣。”
她笑着转移话题,开始同他商讨那个小女孩病情。
他们专注谈着事情,朱旧没有发现,虚掩着门外,傅云深来过,又悄然离开。
“这不是说,是母亲说。”
“你母亲?”
“嗯,她也是名医生。”
相识这多年,陆江川知道她是个低调谦虚人,这还是第次在她脸上看到自豪骄傲神情。
“怎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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