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默默,她正准备展开分析时,他却转话题,像是早已猜到这个答案,侧头问她:“那你呢?你喜欢什样类型?”
两人正并肩走在景华街人行道上,中间隔着小半个人距离。唐影听这问题,只觉得可笑,她看程恪眼,说,“以为你知道。”
他将双手插在兜里,顿顿,又问:“现在还是吗?”
唐影摇头,“反正不是已婚。”
身侧急急驶过辆电动摩托,险些碰到唐影,程恪伸手替她挡挡,嘴上平平静静却迸出惊人句子,他说是:
好,撞上姑娘偏偏就肯吃他那套。”
两人面对面坐在大望路附近台湾火锅,夏天天色晚地慢,过八点才将近全黑。期间程恪接过个电话,声音霎时温柔起来。他看唐影眼,又低头缓慢地和那头声音说话。唐影听出是个小女孩声音,软软糯糯在电话那头喊他爸比。
小朋友问:“爸比,你吃饭吗?”
程恪用样幼稚声音答她,“爸比在和个漂亮阿姨吃饭呢。”笑着瞥唐影眼,却没想到唐影怒目瞪他。他下反应过来,改口对电话那头说:“不是阿姨,是姐姐,是漂亮姐姐。”
唐影满意,低头拿手机翻邮件。不去管面前父慈女孝。
“离婚。就在三个月前。”
唐影愣,猛地转过脑袋看他。
“这惊讶?”他反倒笑。
“……有点。”
两人不再说话。程恪本以为唐影会有大堆问题问自己。她却只顾沉默:她这才发现程恪来找自己吃饭真实目——告诉自己,他离婚。是暗示?是诱惑?邀约?或者只是个通知?曾经无疾而终少女恋情,现在化成根疑似做后妈橄榄枝……她为自己
等到吃完饭出门时候,程恪似乎才想起来什,多问嘴:“对,那你觉得,胡哥有戏吗?”
成人之间约会总是微妙。男女见面原则是“无事不来”,毕竟大家都忙。可意图也从来不会直白写在脑门上。怀揣着目人总是习惯先淡定开始扯闲天,不厌其烦从诗词歌赋漫谈到人生哲理。但总会寻个时机,默契将话题点点扯到题眼上——大家这才将正事装作漫不经心提起,谈拢、或谈不拢,有眉目,再接着扯闲天。
“企图”这两个字生来尖锐,因而在成人世界里总习惯被厚厚包装。
比如程恪这次找她吃饭,两人东拉西扯个小时——唐影猜,就是为替胡哥打探消息?
她很认真想想,回答:“估计可能性不大。心姿向来不太喜欢这种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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