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大,和十年前不样,曾经喜欢过你,并不代表着还会喜欢十年后你。同样,你十年前拒绝过,也不代表着十年后定看得上你橄榄枝。你说男人最怕诱惑,没错,但你别忘,女人也怕诱惑。而现在,许子诠对诱惑远远大于你,每天见到他年轻美好肉体就开心,吃饭走路加班爬20层都有劲。对于当代女性,泡嫩仔快乐远远大于给人做后妈。这点,你解吗?”
“不是……肉体…嫩仔…你……”程恪被她用词惊到。
“对,还有新鲜感。你说他和在起是为新鲜感,是就是呗?难道
唐影愣几秒。
程恪耐心而安静地注视着她,看她脸上微笑点点僵在遮阳伞下,她动动唇,似乎想说点什。
如果说再次见到唐影是场惊喜——曾经不放在眼里小姑娘忽然亭亭出现在眼前,聪明好看而知性。绽开花,谁都想采摘。那,之后见她有男友,惊喜演变成不甘。直到此刻,先前遭受打击与挫败让那份不甘加剧:
他曾经看不上女人,凭什拥有他比不上男人?
在唐影没缓过来时间里,程恪继续开口:“可能这句话有点狠。但是掏心掏肺和你说,他是男人,也是男人。男人最怕是诱惑,他现在和你在起只是因为新鲜,等新鲜感过去呢?生活不是玛丽苏小说,凭什高富帅放着白富美不要,只要善良温暖灰姑娘?”
“小傻瓜,男人在爱情里最现实不过。从古至今,会和穷小子私奔当垆卖酒,都是富家千金,只有女人会被爱情绑架。富二代从来讲究是门当户对,这社会上男人看女人,先看脸,再看钱包与家底。而你呢,你站在他面前,能有什底气?”
他声音缓慢,源源不断,像是唐僧念经,而金箍却套在唐影心口,随着他每句话而缩紧下,唐影终于露出不耐烦神色,难得粗声粗气:“知道,又不是没脑子。行,请你讲课是十年前事情,你现在说再多也不付学费。”
程恪抿抿嘴。低下头,细致观察她恼火神情。
连串操作终于激起唐影怒火,她深深吸口气,将原本将伞柄斜支在肩上,露出脸,仰视程恪:“配得上怎样?配不上又怎样?现在他就是和在起,只喜欢,只想,脑子里全都是,爱爱疯呢!你觉得配不上?哈,好笑,可偏偏就有这个本事。”
程恪没见过伶牙俐齿唐律师,顿顿,干笑起来:“是是是,你呀…你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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