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从来没有那样想过。你到底是什意思?个人内部怎可能‘朝向’任何方向呢?或者说,个人怎可能朝他内部移动呢?”
:“好吧,既然不能用语言解释这个问题,就让试着用行动解释吧。现在您会看到逐渐走出直线国,移动这个方向,就是想向您解释方向。”
边这说,边把身体渐渐移出直线国。可是,只要身体还有任何部分留在直线国中,国王就不停地喊着:“能看见你,还能看见你;你根本就没有移动。”
当最终完全走出他所在直线时,国王用最尖锐声音大声叫道:“她消失!她死!”
“没有死,”回答道,“只是走出直
“就数量和性别而言,”国王说,“你说得完全正确。不过不明白你说‘左’和‘右’是什意思。就算你说得对,也不承认你能看到这些东西,因为,你怎可能看到直线,也就是说看到个人内部呢?你定是听到这些东西,然后又做梦以为自己看到它们。还有,让来问你,你说‘左’和‘右’究竟是什意思?想你指是南边和北边吧。”
“不是那样,”回答说,“除您说南边和北边以外,您还可以在另外个方向上运动呀,那个方向就是说‘左’和‘右’。”
国王:“要是你愿意话,就向展示下吧,究竟怎从左边运动到右边呢?”
:“不,没法向您展示,除非您能从您那条直线上走出来。”
国王:“从直线上走出去?你是说从世界里走出去?从空间里走出去?”
:“嗯,是。从您世界里走出来。从您空间里走出来。因为您空间并不是真正空间。真正空间是个平面,而您空间只是条直线。”
国王:“要是你不能亲自向展示怎从左向右运动,那就请你用语言向描述这种运动吧。”
:“要是您分不清左边和右边,那恐怕无论怎用语言解释也无法让您明白意思。但是左边和右边区分起来那简单,想您定能分得清吧。”
国王:“点也不知道你在说什。”
:“啊!怎才能说清楚呢?当您向前走时候,难道您从来没有想过可以往其他方向运动吗?难道您从来没有把眼睛稍微这斜,看向您现在侧面对着这个方向吗?换句话说,除向您头部或尾部方向前进,难道您就从来不想换个方向吗,就是说,您从来不想往侧面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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