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自然是画。”云浅月道。
“是你画画?且画是夜轻染?”容景眉梢更是挑高分。
“自然……你管是不是画做什?画上之人就是夜轻染!”云浅月险些脱口承认,但想到自己那个传扬出去大字不识什都不会破名声顿时改口。
“要是你画那两幅画话,就要立即派人下山去云王府给老王爷送信,说她好孙女其实是绘画天才,宫廷画师也及不上她。老王爷知道话定会很高兴。皇上若是知道,定也会大加赞赏。同样会很高兴。”容景道。
云浅月皱眉,立即道:“自然不是画!”
彩莲正寻思着,见云浅月冲出房门,立即追出去,“小姐,您去哪里?”
“去找那个混蛋算账,你不用跟着!”云浅月周身似团火烧,怒气好比火焰山喷发。很快就出东厢院子向西厢院子走去。所过之处片阴风煞煞。想着那黑心人抢她被子盖也就算,居然不经她同意就烧她画,岂有此理!这回前仇旧恨都加起来,她定好好找他算算,定不轻饶他!
西厢院子主屋内,容景已经梳洗后换身干净衣衫,正坐在桌前吃早膳。
“容景!”云浅月怒气冲冲进院子,人未到,声先闻。
容景正喝着莲叶粥,头也不抬,恍似未闻。
“嗯,若不是你画话,你是个未嫁女子,私藏男子画实在不妥,有违闺阁女子礼数,以后这天下人人都会传扬你心仪染小王爷,恐怕被人笑话。被人笑话还是小事儿,失不受闺中之礼名声也不算什,反正你名声也不好,但若是你私藏夜轻染画像和心仪他之事被传去南疆话,那位和夜轻染情意深厚南疆族主女儿怕是会大怒,她若是杀进京来,你想想会有什后果?”
云浅月怒气顿时散半,但还是恨声道:“放在房中,谁能知道?”
“那为何会知道?难保再没有第二个人!”容景道。
“你私闯女子闺阁,还拿出来说!也不知道脸红!”云浅月怒道。
“你个未婚女子私藏男子画像日日观看都不觉得脸红,只不
门“砰”地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云浅月大步冲进来,几步就来到桌前,伸手猛地拍桌子,怒道:“说,是不是你烧那两幅画?”
声清响落下,桌子却是纹丝未动,而云浅月手却拍得生疼。
“是!”容景点头。
“你凭什烧画?”云浅月吃人眼光看着容景,他居然还敢承认?
“你确定那是你画?”容景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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