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倾面色现出薄怒,但还是强自忍下,转过头不看四皇子,对灵隐大师道:“在下曾听闻父皇说过,当时披甲上阵救始祖皇帝十二高僧曾经都由圣祖皇帝给其铸造十二尊佛像金身,以求世代保留,如今为何不曾得见?”
“阿弥陀佛!”灵隐大师摇头,“老衲也正在纳闷。”
“太子皇兄,当初那金佛之象恐怕不是放在此处吧?你看这里哪里有佛像痕迹?”夜天煜自然也是听说过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在天圣始祖开国志上是有记载。当年那战若不是灵台寺十二高僧带领众僧人披甲上阵救始祖皇帝话,恐怕就不会有这天圣百年江
云浅月心里哼声。云暮寒和弦歌自然不再理会。二人分别抱着云浅月和容景很快就出石门,均施展轻功向后山别院而去。
云浅月出地下佛堂才发现这是似乎就是达摩祖师堂大堂,那天她在南山山顶看到灵隐大师论法地方。她瞥瞥嘴,大口吐口浊气,还是活着比较好啊!她对云暮寒虚弱地开口,“哥哥,饿死,要立即吃饭。”
“好!”云暮寒点头。
云浅月不再说话,想着这回被困这三天虽然几死几生,但也不亏。虽然耗尽她白得身功力,但是救容景,而且还得堆金山,下半辈子不用干什也衣食无忧。这样想,心里美滋滋。但是又想起害她中催情引之人,她定不会放过,她定要将那人揪出来。必定让那人生不如死。不管是玉凝,还是另有其人。
四人离开后,夜天倾将碎八瓣手镯揣进怀里,又看到地上碎裂两支簪子,认出是云浅月佩戴,他又弯身捡起来,也揣进怀里。
夜天煜看着夜天倾举动,挑挑眉,问道:“太子皇兄为何要将碎裂之物都收起来?难道你还要找人修复好不成?玉碎之后可是没法修复,即便修复上话,也不是原来玉。”
“此玉镯是始祖爷给贞婧皇后定情之物。流传百年,如今即便碎裂。也要拿回去给父皇看过之后由父皇决断。”夜天倾道。
“那月妹妹那两支断裂簪子呢!太子皇兄也要拿给父皇看?那两支簪子可不是贞婧皇后遗留之物。而是月妹妹自己。”夜天煜又问。
“自然要拿给父皇看。这是证物。证明月妹妹当时情形必是危险,所以才没来得及护住南海碧玺玉镯。希望父皇不会怪罪于她。”夜天倾沉沉地看着夜天煜,“四弟,你话如今是越来越多。”
“太子皇兄如今是对月妹妹越来越好。”夜天煜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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