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松开他,转身离开,门“咔哒”声开合后,江寄厘终于忍不住,他浑身发软顺着墙滑下来,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些在戎缜面前硬气全部都是伪装,他怕出身冷汗,等到戎缜离开后才敢显现出来。
阵忙乱脚步声又进室内,乔姨声音在耳边忽大忽小响起。
“……江……怎……柜子……”
江寄厘句都没
这种感情完全不受他掌控,他说:“会记住,以后每年生日都可以陪你过。”
江寄厘倔强别开头,只留给他个苍白侧脸。
戎缜还要说话,门就被敲响。
乔姨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小江啊,炖点排骨萝卜,你这几天不是身体不好吗,下来起喝点吧,等下们顺便起去看看明大爷。”
乔姨声音是异样礼貌,江寄厘知道她也是强迫自己壮着胆子上来。
。
当年戎老先生死时候,葬礼上沉重肃穆,有人低声哭泣有人嚎啕大哭,但无例外,这些哭人里十个有九个都欣喜恨不得笑出来。
爱在戎家是最廉价种垃圾,而戎缜在这方面更是从小就天赋异禀,他对谁都下得狠手。
争权夺势大哥被他用老先生拐杖打得吓破胆子,他母亲手里最后握着权力也在这五年被他架空干二净,曾经和他合作秦家方家被并产出淮城西区,中海和惊棠湾项目被他人独揽。
他做事从来不计后果,凉薄又心狠,淮城人怕他,也逐渐厌恶他。
他回句:“乔姨,马上下去。”说完便又安静,也不看戎缜,但意思很明确。
“……好。”戎缜垂眸:“下次来看你。”
他想要在青年唇上再落下个轻吻,却被躲开。
戎缜颤着手,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扭过头来,固执吻他下才松开。
“厘厘,等。”
戎缜从不在意,因为他不需要,廉价垃圾永远就只能垃圾,这种东西被他早早就丢弃,他又怎会再捡出来仔细思考。
所以这五年他得出唯结论就是他要找到江寄厘,他要把江寄厘带回淮城,圈在身边,他能给江寄厘想要切,只要他愿意。
但戎缜没想到,等到自己再次找到这个人满心欢喜要带他走时,他却不愿意,甚至还胆大妄为问他爱不爱他。
他说过他会对他很好,还不够吗?
戎缜痛恨所有不听话,不知足,胆大包天那些人,可他仍然离不开眼前人,他甚至想要依着他话,说可以对你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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