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声音带着让人极不舒适憧憬，像陷入
什
幻想中，他说：“
去看你，照顾你，照顾晚晚，你是晚晚爸爸，是晚晚父亲，
直陪着你……”
江寄厘：“你别发疯，戎缜，松开。”
男人高大背脊发颤：“你怎才能原谅？”
江寄厘沉默着没吭声，表情冷淡而疏远。
戎缜怕他这样，心口疼得又要呕血，他抬起眼哀求般说道：“宝宝，你说句话。”
“你想要死，江寄厘，你想要死，是吗？”
江寄厘实在有些累，他眉眼倦下来，反胃干呕声，没被戎缜抓住那只手拍拍胸口。
他轻喘口气：“你说是就是吧。”
江寄厘捂住腹部：“放开……”戎缜哪怕是理智丧失情况，看到青年这个样子也还是松手，江寄厘坐在沙发上，疲惫闭上眼睛。
“戎缜，让人把早早接来。”
遭那份高傲报应，地位轮转，说得难听点……先生变成那条摇尾乞怜狗。
曾经仰人鼻息生存是夫人，他靠着先生微薄爱意才能活下去，现在先生靠着夫人施舍丁点垂怜过活，甚至……夫人连那丁点垂怜也要收走。
“是，宝宝说得没错……是不配。”戎缜反复呢喃着那句话：“不配，宝宝，不配……”
江寄厘想抽出手，戎缜却死活不放开。
“不要走，你走活不下去……”
江寄厘看向门外，纤细肩背单薄而倔强，并不给男人点面
他语气没有拒绝余地，戎缜慢慢靠近，然后半跪在沙发边，他说：“好。”
他轻轻搂住江寄厘腰身：“至少让去看看你，担心你，宝宝，你还怀着晚晚，好不好？你答应先生吧，好不好？嗯？”
男人说话已经完全没有以前傲慢和棱角，他似乎丧失他全部锋芒，那种上位者傲气被磨得无影无踪。
以前戎缜自矜冷厉，每句话都是别人反复揣摩悬在头上刀剑，而现在却连基本逻辑都快要没。
他变成个彻头彻尾疯子，疯让人心惊胆颤。
江寄厘不想和他纠缠，他对程严说：“程叔，改主意，会订最早趟航班，您直接把早早送来机场吧，会和他说清楚……”
“江寄厘。”
戎缜被逼叫眼前人全名，他无计可施。
程严不知道为什，突然就想到五年前花园里那幕，太子和卡斯罗被关在巨大铁笼里，它们发狂嘶吼，却怎都挣不开沉重枷锁。
他觉得现在先生就像极那时太子和卡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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