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多少度?”邵维没有直接走过去,而是先搓搓自己身上冷气,搓热才脱掉外套。
江崇:“低烧,三十八度。”
邵维:“没吃药吧?”
江崇摇头:“没有。”
邵维走过去:“没吃就好,家里有散热贴片吗?没有热毛巾也行,多擦擦身体,温度散下去就行。”
那天早上醒来江寄厘就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哪怕是他孕期最难熬那段时间都没有过这严重状况,他裹着被子晕晕乎乎给邵维打个电话,说自己想请个假。
邵维听他声音就不对劲,急得嗓音都变:“生病?怎回事?哪难受啊?”
江寄厘鼻音很重:“好像有点发烧。”
“家里有体温计吗?先量□□温……算算,你别乱动,等下就过去,纪灼知道你生病吗?和他说过没有?”
江寄厘手机放在枕头旁,虚空盯着被角,说道:“没有,没和他说……你先别告诉他。”
眉闷哼声,好像碰到腰上淤青。
“对不起……不是故意……”
“咔哒”声,安全带开。
江寄厘更羞愧。
“厘厘,你别这怕,你不同意话,不会对你做什。”
孕期般都要尽量避免内服药,否则很容易对胎儿产生影响,幸好江寄厘也
“他是你男朋友你不和他说等着和谁说啊?你让说你什……你真是想急死你。”邵维颠三倒四喷顿:“等着,现在就去。”
电话“啪”声挂断,江寄厘给自己掖掖被角。
他和纪灼在起事情邵维第二天就知道,当时他还挺乐呵,说有种把自己孩子送出去宽慰感,谁知这段时间江寄厘精神越来越不好,整个人肉眼可见消瘦下来。邵维就再也没乐呵过,不仅如此,头发还掉大把。
他替江寄厘发愁,而且深感这孩子可能时半会都送不出去。
邵维来时候还不到七点半,但家里阿姨已经开始做早餐,厨房里飘着暖融融香味,推开卧室门时,江崇正在床边,刚取出体温计。
江寄厘:“不是那个意思。”纪灼望向他,在等他接下来话,江寄厘说道:“只是还不太适应。”
纪灼:“没关系,慢慢来。”
最后江寄厘什都没说,也拒绝纪灼送他上楼第二次请求。
他们这晚分开平淡,事情好像就这风平浪静结束,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夜失眠失个彻底。
而这失眠就连着失好几天,在周末假前两天,江寄厘身体也跟着彻底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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