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裴宴时反而抬手摁住秦炽要撤离他肩膀手,笑着说:“那怎行。不过还是要感谢秦队长关心,会注意。”
“‘宫’是不会‘宫’,万以后你要用呢。”
“……”
两人番嘴皮子较劲,谁也不输谁。
秦炽有瞬间是真想抽人,到底还是忍。
但开口时,吐字还是带着霜刃。
“告诉你怎办。”他字顿。
“好啊。”裴宴时扬眉。
秦炽侧侧头,这回换他凑近裴宴时耳边:“听好。”
“嗯?”
真他妈服,在火场里冲几个来回,都比不上和裴宴时玩儿这种口头博弈累。
秦炽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无意义针锋相对上,他只希望裴宴时能和过去十几年样,离自己世界远远,彼此井水不犯河水。
最后,他抽回手,什也没再说,转身走——
他俩真哈哈哈哈哈哈,超喜欢写这种针锋相对戏码……
“你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发春毛病,就个方法能治。”
“嗯哼。”
“裴宴时,”秦炽嘴角扯,字字“虾仁猪心”,“尽早自宫吧,免得染上什不好病,到时候害人又害己。”
说完,他还意思意思地拍拍裴宴时肩,仿佛真是在认真替裴宴时考虑好心提建议似。
秦炽以为,这话说完,裴宴时得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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