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睡裤薄薄层,随着秦炽起身动作,裴宴时看见秦炽那蔚为可观处,似乎弹跳下。
秦炽余光瞥见裴宴时有些直白目光,不悦地将被子角猛地扬,给裴宴时那颗嵌着狗眼狗脑袋罩实。
人走到卧室门口,裴宴时蒙在被子里声音传来:“不是说不降旗不准下床吗?不遵守规则啊你。”
秦炽边往楼下走,边回:“冲个澡。”——
改麻……
再起来。
他自己这做,有时候碰见裴宴时在屋里支着个帐篷溜溜达达,就会看不惯,要求裴宴时冷却完再下床。
裴宴时开始还咕哝着表示不理解,慢慢地竟也默认这个行动准则。
但这事儿吧,旦两个人都开始刻意规避,有次没规避成,或者规避到块儿时,那场面,双方尴尬劲儿就上来。
天早上,俩小伙儿坐在床头,大眼瞪小眼。
好半天过去。
裴宴时打破沉默:“秦炽,今天怎这久啊,越想它下去,它越y……”
最后个字只发个音,秦炽就冷冷截断他话:“你闭嘴。”
裴宴时视线下移,落在秦炽腰际往下位置,那里搭着被子:“你今天也好久。”
秦炽瞪他眼,懒得跟他说话,直接掀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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