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下还压着两张字条。
——今天好热，
抢到
小卖部里
最后
根美猴王，给你啦。
——你什
时候来找
他心情很复杂，脑子里像是缠团理不清乱线。
他也没闹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想，只觉得眼下发生切都有种失真离谱。
第二天早，他没等裴宴时起上学，放轻动作起个大早，自己先走，给裴宴时留张字条。
——最近别找，等找你。
裴宴时这次少见有些听话。
仿佛要用实际行动回答他是“真”样，秦炽没应他话。
裴宴时不信秦炽真能睡着，他凑过去，停在离秦炽后背很近地方，小声说：“行吧，你不聊也成，说。”
这个夜并不阒静，窗外雷声迭起、雨声未歇，裴宴时说话声却是难得轻低温缓，又带着难以掩饰憧憬和兴奋。
他在黑暗中看着秦炽侧对着自己背影，说很多话。
“秦炽，马上中考，们考同所高中吧。以你成绩，肯定可以去中。”
你就继续。”
裴宴时随着他动作“嗷嗷”地嚎叫起来：“错错，不敢不敢……”
秦炽松开手，裴宴时立马把手抽出来。
他揉着自己手指，嘟囔：“这种事情，做步和做两步也没什区别嘛。”
秦炽躺到边，以手背遮眼，不想和他说话。
大概是那天晚上尝到甜头，不想逼秦炽太紧。秦炽让他别找自己，他就真忍段时间。
但他忍住不当面找秦炽，却忍不住依旧要在秦炽那儿刷存在感。
那之后连几天，秦炽课桌上、抽屉里，总是会凭空出现些小玩意儿、小零食。
也不知道裴宴时什时候放过来。
又是天，晚自习结束，秦炽上个厕所回教室，准备拿书包走人，发现桌上放着根冒着凉气美猴王雪糕。
“成绩虽然没有你好，但也过得去，只要正常发挥，去中觉得问题也不大。”
“然后呢，在学校里，你当你凤头，做凤尾。”
“们还是可以每天在起。”
……
秦炽那天晚上确实没睡着，他听见裴宴时说每句话。
裴宴时侧过脑袋，问他：“那们接下来做什呀？感觉时半会儿是睡不着，要不继续亲？”
秦炽冷声：“你给闭嘴。”
裴宴时闭会儿嘴，结果没安静几秒钟，嘴皮子又开始张合：“要不们聊聊天吧，反正也睡不着。”
秦炽侧下身，背对着他：“能睡着。”
“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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