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炽那领教到东西,可比你在他面前输个比赛要多多,要论对他讨厌,称第二,你哪有第份儿。”
“所以关同学,你老实点儿吧,别弄个他,坑着。毕竟在讨厌他这件事上,咱俩也算是同阵营,对吗?”——
当然是有原因
时裴宴时回关洲:“不然呢?你们看他平时那样儿,不觉得他这人直都要直死吗?”
“这可看不出来,同性恋都藏得深。”关洲语气里有着明显反感和恶心,“那你是真对他有那意思?不然你们都已经绝交,你干吗非得再缠着他求和好?”
“和好还能是为什?图个心安呗。”裴宴时说,“怎说人爸爸也是因为才没,心里直过意不去,需要个原谅。”
“硬求求不来,那就试试来软。”
“他妈妈那会儿正好改嫁,再去找他,也不用受两份白眼儿。”
“他妈那白眼儿确实是没再受着,秦炽冷眼儿,却没少挨。不过有点还是试错成功,秦炽他是真,吃软不吃硬。”
“虽然磨个年半载,他才勉强接受在他领土上蹦跶。但内心踏实啊,慢慢地,他再也没拿他爸牺牲事儿来刺,就知道,‘驭’人成功,想要原谅靠自己得到。”
“至于对他有没有那个意思,”裴宴时说到这儿,停顿片刻,而后轻笑声,“关同学,或许是个同性恋,但是秦炽这类型,真不在审美点上。”
“要真对他有点什让人误会举动,那也只会是因为,他这人太烈、太难驯,征服欲上来,想要挑战下。”
“男生嘛,谁没点丑陋,想把人拿捏得死死,抑或是想把人狠狠踩在脚下心思呢。不然们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说这些,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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