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出口,听在裴宴时耳中,多少带几分激将。
裴宴时捏着酒瓶长颈往上提,避开刘钊抓酒瓶手:“谢。”
“……”
回家,裴宴时随手把酒往玄关处放,洗澡去。
洗完敷张面膜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微信。
裴宴时显然没有和他达成他预期中那种默契,甚至眼神都冷下去:“你还嗑药?”
“?”
刘钊懵圈秒。
“磕啥药啊,是正经人好不好!”刘钊半是无语,半是认真地解释说,“这是国外个制酒企业和家医药研究所联合开发款特制酒好,只在些特定会所、公馆里出售,或者特供给些有门路阶层人群。”
裴宴时半信不信。
“裴总,等下。”
刘钊走到后座边上,拉开门,弓身探进去,在里面翻找着什。
车门关上前,裴宴时有些不耐地扫他那车后座眼。
玫瑰花,礼物袋,堆得还挺满。
刘钊很快探身出来,手里多个玩意儿。
他点进自己置顶。
进到聊天框,又戳两下对方团火头像。
【拍拍“[水滴emoji]”】
所谓春.药早几百年就被专家辟谣过,世界上压根儿不存在吃、喝就能催情东西,至多就是壮阳补肾,或者帮助男人那玩意儿起个立。
信这个人,大都被影视剧毒害得不轻。
而这些人中,自然有为在性.事上多点情趣,而去尝试。东西用上,心理作用跟着起效,回头床上浪荡到极致,把锅往春.药上甩,下床方便继续装纯洁。
见裴宴时神情无动于衷,刘钊作势要把酒抽回来:“这忍痛割爱呢你还不领情,得,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他要不说这话,酒拿回去就拿回去。
是支半尺有余透明玻璃瓶,瓶身上刻着海棠雕花,细长颈,圆球腹,宽檐盖儿,盖子上立着朵剔透海棠花。
里面是琥珀色酒液。
“同学去瑞士出差专门给带回来,就带三瓶,被薅两瓶过来,本来打算留瓶送客户,现在拿来孝敬老板好。”刘钊把这瓶外形骚包酒径直塞到裴宴时手里,眨巴眨巴眼,“知道这个叫什吗?”
“FallenAngel,堕落天使。”周围没人,刘钊说着,还下意识压低点声,语气谑然,仿佛说完就能和对方达成“你知知”默契,“不用多,小半瓶下去,烈女都能变荡.妇。”
“男人也是样,”他嘿嘿道,“喝这个就没有不想做,而且多激烈都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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