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钊愤愤道:“裤子都脱,要上本垒。就因为你这俩电话,又爬起来穿裤子。”
裴宴时毫无人性地说:“你可以不穿裤子接电话。”
“……”刘钊语气里愤怒指数顿时拔高截,“你听听,你说是人话吗?!”
裴宴时忽略他,bao躁:“回答前面问题。”
刘钊没好气道:“这还要问吗?要是跟别人说情场浪子裴宴时裴少是个低情商人,你觉得有人信吗?”
刘钊不无焦急地问:“裴总,怎?有什急事吗?”
裴宴时淡声道:“没什,就问你个问题。”
刘钊以为他有什工作上急事:“嗯嗯,你问。”
裴宴时沉默会儿,才说:“有这样个人,你总想见到他,想知道他在干什,想他能回应你。听到有关于他不好经历,自己心里也不好受。这是为什?”
他问完,电话那端刘钊也沉默。
厚,狠劲儿也有,再加上眼界和能力都足够强悍,即便起点低,也能在有限资本下把攒到人脉和资源利用到极致。
游刃有余、左右逢源于事业而言无疑是百利而难有害,但生意场上,声色犬马,八面玲珑,打着灯笼难照见颗真心,纯粹情谊太少。
所以这些年,裴宴时没交着什能说几句知心话朋友。
他也没在乎过这玩意儿,他这人说话做事向来有着极强目性,谈笑风生为是项目盈利,情人在侧是为解决生理需求。他自己就不纯粹,又哪能换得别人与他交心。
眼下心中微躁,通讯录里划拉,都是些不足以话心事酒肉朋友。
裴宴时:“所以?”
刘钊:“所以真有那个人,你自己也知道是怎回事。”
“是?”
刘钊又道:“就这说吧,这些年你身边也没少过人,这些人来来去去,为什没个跟你拖泥带水、拉扯不清?”
“你确实会
不过刘钊沉默显然不是因为这是个多精深复杂、多需要让人沉思问题。
他大概只是在怀疑自己听力是否出问题。
果然。
下秒,刘钊不可置信嗓音传过来:“你给接连打两个电话,就为问这个?”
裴宴时:“有问题?”
于是,平时敢随时随地跟自己插科打诨刘钊便成裴宴时此刻上上选。
拨过去后,彩铃响阵儿,裴宴时想起来今天刘钊在陪女朋友过生日。
不过他向来是没有同理心这个东西。
第个电话刘钊没接,他又接着拨第二个。
响到要自动挂停,那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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