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裴宴时反驳,秦炽像是高兴些。
然而不论是愤怒,还是兴奋,他这点因裴宴时而起情绪,表现在行动上,遭殃,要被迫承受,全是裴宴时。
“你停下行?”裴宴时好不容易从不受控出声里,得空说出句完整话。
秦炽回两个字:“不想。”
裴宴时下句完整话再出口时,已经是半
这种愤怒,又化为越发不留情行动,作用在裴宴时身上。
裴宴时觉得,秦炽平时表现得有多像个人,到这种时候,就有多像头兽。
他受不住,指甲几乎掐进秦炽肩背里。
“秦炽,你他妈轻点、慢点,”裴宴时睁开湿润凤眼,“你是要让死在这儿吗?”
“裴宴时。”
都是尝过彼此滋味人,共浴池水,不可能纯纯只做洗澡这件事。
原本只是淋浴,后来,秦炽忙里偷闲给浴缸放下水。
浴缸渐渐蓄满水过程中,某项活动暂且只能抵墙进行。
秦炽伸只手,贴在裴宴时额前,阻隔他与墙壁直接接触。
因为秦炽动作,裴宴时额头,下下地撞进他掌心,前胸和肩膀,也时不时地与墙壁摩擦、相撞。
宴时身上游走着,搓打出更多绵密泡泡。
半晌,秦炽问他:“你真喝醉吗?条理这清晰。”
裴宴时下巴在他颈窝里又蹭又戳,嗓音低低:“头晕。”
“你这是自作自受。”
“要不是你惹生气,不至于喝这多。”
“嗯。”
“你以前在床上也是这样吗?”
“谁他妈是这样,”裴宴时吐息着,因为面前这个人,吐出字句都很费劲,“老子直是你这个位置,从不这样。”
“是吗?”
“废话。”
就这样十来分钟后,裴宴时站不住,秦炽将他翻个身,手又掌住他后脑勺,另只手,则捞住他腰,以防他滑下去。
在这方面,裴宴时向来不自持。
他喉咙里源源不断有声音滚出来,半点不压抑自己。
秦炽方面很喜欢他出声,方面,又觉得这太浪荡,裴宴时怎会有这样面,这面有别人见过吗?
而秦炽想到这种可能,就有种不可遏制愤怒在心里叫嚣。
“谁惹谁生气?”
“你。你那天说话太难听,没人敢这说。”
“句话没说好,你能顶回来百句更难听,那不也受气?”
“所以你以后,记得要对嘴下留情,不然,不会委曲求全。”
两人这些天冷硬氛围,在浴室里不断攀升温度下,慢慢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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