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令秦炽时无言。
裴宴时倒是笑:“妹妹,你也觉得欺负他们吗?”
贺眠眠毕竟年纪还小,不可能那透彻地理解大人世界、商界规则,她咕哝着说:“也不是特别清楚。”
裴宴时挺耐心地解释:“给你打个比方,和你爸妈呢,就像是场游戏对垒双方,双方为赢得这场游戏,各自押注,这轮,你爸妈输,押注赔。他们现在为挽回损失,不免要劳心劳力段时间。”
贺眠眠听完,问:“那不可以不玩这种游戏吗?”
“就……”许是裴宴时神情和语气给人种莫大亲和力,贺眠眠没啥负担地坦诚道,“妈妈这些天都在骂你。”
“都骂什?”裴宴时丝毫不意外,但说话时,却故意拐个调,作好奇状。
“那不能告诉你,”贺眠眠说,“哥就在你旁边,万你听不高兴拿哥撒气怎办,哥毕竟是妈亲生儿子。”
“不连坐,你妈骂和你哥又没关系,你看,跟你哥这不挺好。”
裴宴时早已从秦炽手里把手机拿过去。这会儿镜头里,秦炽只露半张脸。
?”
“不是。”贺眠眠否认完,眼珠子转,瞟镜头里裴宴时眼。
裴宴时挑下眉,似是有猜测,凑到镜头前:“不会是和有关吧?见在这儿,不好意思说?”
“……”
贺眠眠讶然表情让裴宴时确定自己是猜对。
不愧和秦炽是兄妹,这话和秦炽当初那番说教简直是异曲同工。
裴宴时笑意依旧含在眼角:“不是发起者啊,只是
因裴宴时这句话,贺眠眠眼珠子滴溜溜,来回扫量着镜头里那张半脸,像是琢磨起什。
秦炽抬眸,瞥见自家妹妹那副打量神色,当即打断她:“贺眠眠,你晚上打电话过来,就为说这点事?”
贺眠眠立马道:“当然不止。”
“那你说。”
贺眠眠小心翼翼地看裴宴时眼,又看回秦炽:“就是,是想和你说,你和裴宴时哥哥不是关系好嘛,你跟他说说,别欺负爸妈。爸爸妈妈最近忙得都没空回家,头发下都白好多根。”
他脑子活,联想到最近发生事情,甚至对贺眠眠要说内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想说什说吧,哥哥不介意。”裴宴时对电话那头欲言又止贺眠眠说,语气是那种大哥哥安抚小妹妹温柔。
秦炽偏头看裴宴时眼,大概是因他这副因人而异能随时切换模式面孔。
“你说哦?”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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