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你话题偏得有点厉害。”
“偏吗?和你难道有什正事要聊?”
“……”
田梦梨竟无语凝噎,她嘴唇微微动动,准备撂句话终结这场令她不顺气冤家路窄,裴宴时像是洞穿她所想,突然道出句话,吊足她好奇。
“田总,知道为什这喜欢秦炽,而你作为他妈妈,却从没想过要讨好、奉迎你?”
她摄像头,周围没有刻意窥听他们说话第三者,田梦梨还是不敢承认。她摘不下她那层虚伪壳。
对峙许久,田梦梨恍然明白过来什,讥嘲地笑声:“印象中裴总,不是这容易虚心认错人。换作以往,对火失敬畏心这种话,你是说不来。”
她联想到什,盯着裴宴时,很确定地说:“知道你最近又和秦炽联系上,你还搬回未央巷,是秦炽和你说什吧。”
听她提起秦炽,裴宴时眸色微沉。
田梦梨嗤声道:“从小看着你长大,小时候你野得厉害,谁话都不听。后来你有方行,自己当老板,又是个说不二独.裁者。见过,你最不像你时候,就是你初中那几年。那时候你经常跟在儿子屁股后头,他撵你你不走,他说什你都受着,让你做什你也都照做。以前还不觉得有什,只当你因为他爸爸事情良心难安想求点宽恕,只当你们是哥儿俩好。直到这些年听你裴少风流韵事才反应过来,原来你在那个年纪,就对儿子动那样心思。难怪你会听他话。”
没想到裴宴时能当着自己面这直白地承认喜欢秦炽,田梦梨稍稍惊下。不过比起这浅淡惊讶,她更好奇裴宴时抛出这个问题。
因为她自己也纳闷过。
裴宴时对她“不敬”,并不是裴宴时成为方行董事长后,因地位与她平级,因商业上残酷竞争,才慢慢衍生出来。
早在初中时,他就表现出很鲜明,对她不尊不敬、厌憎无理。
而田梦梨那时候,明明是他救命恩人在世时妻子,理应是他该讨
“不过倒是没想到,过这多年,你们又聚到起。而且看样子,向风流裴总最近好像收敛不少。不会又是因为儿子吧?”
这是没少盯着自己呢。
裴宴时轻笑道:“田总口个‘儿子’,叫得真亲近。不知道还以为你和秦炽有多母子情深。”
“你还管得到们母子关系好不好?”
“当然不是要管意思,就是感叹下,毕竟,还是清楚,比起爱秦炽,你还是更爱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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