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你简直荒唐!”
“当然荒唐!”裴宴时近乎是条件反射地接道,“他妈十几年把场蓄意谋杀当成是被命运选中意外,他妈从病床上醒来发现就剩个人想
秦炽问他:“上次你说不想听答案,说要等等,就是在查这些东西吗?”
裴宴时抬眸,反问:“不能查这些东西?”
“你怀疑妈?”
裴宴时哼笑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电话响。
是李秘书打来。
这话其实约等于在问“听到多少”。
秦炽自然是听懂其中潜在意思,直接回答:“基本都听到。”
裴宴时不太所谓地点点头,他站起身:“罗姨,今天不能帮你洗碗。吃饱,谢谢你招待。”
“你这还没吃几口呢怎就吃饱?”
裴宴时已经走到门口位置。
筷子,对罗姨说:“罗姨,问个问题。”
“你问就是。”
裴宴时面上毫无表情、语气四平八稳地问:“您觉得,她会不会因为疑心妈和秦叔叔有腿,就纵火想要杀全家?”
话音落,接连“吧嗒”两声,罗姨手里握着筷子都松,掉在桌面上。
“小时啊,你这……”罗姨说着,抬起头,抬到半途,视线顿住,话也跟着顿住。
裴宴时直接接。
李秘书语气略急:“裴总,有新情况,田梦梨和高潘奇今天晚上从公司出来,没有回家,他们开辆私家车,现在上高速,从方向上判断,他们估计是要去余保泰老家,临都。”
裴宴时眸光轻抬,看秦炽眼,然后回个“知道”,便挂电话。
他把手机放回裤袋里,空出来手握住秦炽手腕,把秦炽扣住自己那只手拿掉。
“不怀疑,”裴宴时缓声道,“是肯定。”
罗姨看眼,秦炽拉住裴宴时胳膊,把人拦住。
这屋子里氛围诡异至极,气压低得可怕,罗姨也不想管。
两个成年人,她能咋管呢,只要不打起来就行。罗姨叹口气,收拾下餐桌上东西,进厨房去。
屋门口。
裴宴时垂眸,睨眼秦炽扣住自己胳膊手。
裴宴时顺着罗姨视线转过头。
秦炽就在门口站着,不知站多久。
“小秦,你怎来?”罗姨站起来,“吃饭没有?给你添碗饭去。”
“不用罗姨,就是回来拿点东西,看到你这儿门开着,就过来看眼。”秦炽说这话时,目光直落在裴宴时身上。
就这对视会儿,裴宴时开口问:“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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