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小秦啊,你这是想开?不用锻炼那什耐热能力?”
秦炽:“是,想开,用不着锻炼,耐热力给焊身上。”
“那敢情好,回头上你家开着空调吃冰西瓜。”
秦炽:“随时过来,要不在家,让罗
“好,谢。”
“嗐,小事儿,你可是救命恩人。”
……
聊完,挂电话,支烟也抽尽。
撵烟头,秦炽起身往外走,上车后,直接驱车去家电城。
单溪被他看得心仿佛被什揪住似。
裴宴时又收回视线,他从床头另边,捞过本李秘书放在这儿给他解闷看书,说:“不用。”
单溪搭在被子边缘手悄悄地缩回去。
裴宴时注意到,边翻着书,边说:“和你没什关系,任谁被这搅合通,也该萎。”
“那……”单溪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
秦炽走后,病房里愈发安静。
单溪贴墙站着,缩得跟只鹌鹑似。
他倒也没觉得有多害怕,感受更多是种处境为难尴尬和无措。
“难为你,”裴宴时抬眸,看向他,“过来这边坐吧。”
单溪慢吞吞地挪过去,在原先坐着床沿处坐下。
不出片刻,他拎台挂式空调出来,他身后,跟着两个家电城工作人员,那俩工作人员合抱着台足有人高立式空调。
三人前后走到停车场,秦炽将拎着挂式空调放在后备箱,俩工作人员则把立式空调合抱着放在辆拉货皮卡上。
秦炽和他们说地址,两方分别上车,朝着未央巷开去。
巷内路窄,晚饭过后还有不少街坊邻居在家门口纳凉,车驶进去不便,秦炽他们把车停在巷口,或拎或合抱着两台式样不同空调进巷子。
路上不停有人跟秦炽打招呼问好,也有对他这个二十来年家里都不曾装空调人下子捎回来两台空调感到纳闷儿。
裴宴时知道他在想什:“陪待会儿。会儿有人送饭来,吃再走。”
“哦,好。”
出住院部大楼,秦炽在途经处长椅上坐下来,点支烟。
中途,他给拜托过朋友打个电话:“田梦梨今天有什动静没?”
那头说:“没有,天都在家,没出来,也没人上她家。”
裴宴时问他:“有烟?”
单溪摇头:“没有。”
“啧。”裴宴时烦躁地咬下唇。
单溪看着他,手指放在被子边缘,小心翼翼地问:“裴少,那个……还要继续吗?”
裴宴时盯着眼前虚空,半晌,才偏头看回单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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