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不信你，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上次，上次……”徐远看向易望舒，悲痛万分道，“可真
，真是没有办法
。”
“昨日收到消息，A30609主动提议要被召回，不同意，便命令他‘敢出门就打断你腿！’”
“但是，他今天真出门！他居然违抗命令出门！”
易望舒淡淡道：“AI腿打断也能修好，你命令还真是具有‘威慑力’啊。”
“之前Lapino要求召回A30609不同意，Lapino驳回年终报告，昨天下最后通牒，说：周末再不上缴拆机周
就不用回去。”
“上缴？”易望舒正在吃早餐，闻言淡淡道，“不是法治社会
，不尊重个人主观意愿，强行召回拆机，这与强盗有何区别？”
关于AI话题，总能激起易望舒情绪。
“是啊，都答应国防部配合整改，可是Lapino就要召回。”徐远喃喃道。
“之前为什不找。”易昀搅动甜得发腻卡布奇诺，抿口，嘴里依然发苦。
就像电脑内存过多，转不动，删掉就好。Angel内存Yy过多，转不动，删掉就好。
新系统要先拆掉易望舒轴芯，并且新系统虽然开发完毕，但未经过测试，易昀不想冒险。
他轻轻握下易望舒手说：“睡会吧，醒来就都不记得。”
这是易望舒第次在实验室里没有疼。
好像真睡觉，起来就好。
Lapino想要拆机不是两天，徐远能挺这久，想必是不想再麻烦。面对Lapino施压，徐远只能牙打断往肚子里咽，今日能到这儿来找，应该是事情已经无法控制。
“……”徐远低头看向角落。
易昀把自己早餐面包分给徐远半个，低声道：“你可以再多信任些。”
因为们是朋友。
“嗯。”徐远接过面包叼在嘴里，泪珠滑落。
他们过往几乎全被删除，唯有定格在人脑中记忆保留，系统内无数画面被替换成几行简单文字：
「易昀是主人，们在林荫路牵手，在车内拥抱，在沙滩上接吻，在巨轮上zuoai。曾给他念过抄来情诗，曾在星光下对他表白，曾为他受过伤，但是因为他不喜欢，拒绝。现在们很好，只要他需要，们还是还可以接吻、拥抱、shang床。
因为是他伴侣AI，是漂亮听话欲望容器。
但他不需要。」
隔天，徐远清晨敲开易昀房门，急切道：“A30609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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