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望舒
眼泪连成线，抑制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易昀替他擦干眼泪，又说
遍：“Angel，契约解除，
不要你。”
Seraphim掌控着他身体，易望舒只能僵在原地。
易望舒看着易昀出门，看着他开车走远，在心底呼喊：“不，你不能走，你没有错。是错，是！不该去找周芸，不该不自量力，不该控制不住自己。不想这世界混乱，真不想你难过。”
“你别不要，你别不要啊！”
Seraphim
字不差地机械性重复：“主人在三天前命令……主人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他要掐死。”
易昀点头。
深邃眼看向地面，拳头攥紧又松开，易昀忽然紧紧地抱住易望舒，深深地吻他。
他抱着他，像是抱着全世界，他吻着他，仿若时间静止。
若时间真能静止就好，定在你出厂那刻，就抱住你，然后再也不要分开。
不住惊讶道：“什
？”怎可能查这快，骗吧。
易昀声音沙哑道：“Angel，下面说，要求你完全执行。”
Seraphim心想：你是想把扔下跑路？
“倘若审讯官问你这些天做什，你只能说——”
“是易昀伴侣AI，是他花800万从鹰眼雇佣军手里买。主人在三天前命令控制教育、医疗、金融、快消、房产家居等依赖AI生存行业，他要制造混乱，想要报复社会。”
Ser
可惜，时间是流动，该来总是会来。
易昀推开他，发出最后道命令：“Angel，契约解除。”
契约解除意味着AI与主人解除关系，除之前命令，以后都不用服从。
易望舒颤抖着伸出手臂，想要再抱抱易昀，但是Seraphim很快夺回身体控制权。
易昀说：“去跟父母道个别，以后……以后你多陪陪他们吧。”
易望舒难以置信地摇头。
易昀接着说：“主人不合群，他很怪，确诊为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在主人床下有很多兴奋剂、镇定剂。他昨天刚刚打过，或许今天早上还打，你们可以查。脖颈伤，是他刚掐，他要掐死。”
易望舒瞪大双眼猛摇头，Seraphim替他答：“Yes,master.”
“好，你重复遍。”
易望舒胸口痛到快要裂开，却句话都说不出。做错事，让你背锅，易昀你是不是疯！这个鬼东西披着皮，他不是啊！你怎会连都认不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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