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越让他感觉到,自己好像可以试着信任他,依靠他。
这新鲜复杂感觉,让宋时安反复回味着,直到几天后腿脚彻底好,他推车去码头被汉子们善意取笑时,心里涌上意味不那明确暖意。
奴隶。
许仲越沉声说:“只要她愿意离开,自有地方落脚。比如你现在住院子,等你成亲后搬去水磨坊巷子,自然就空出来。你姨妈若愿意,带着她女儿们也住下。”
宋时安怔怔,又觉得许仲越说有道理。
“可她是已婚妇人,要怎离开高家?”
“她若愿意,自有办法。但,必须她自己愿意离开高家。”许仲越重复,他没和宋时安开玩笑,因见过许多妇人被打头破血流,仍不肯离开夫家。
离开夫婿,意味着没依靠,每日花销都得自己挣。这年月,对女子和双儿来说绝不容易。
听他话语笃定,宋时安渐渐觉得安心。
他悄摸看许仲越,男人站着时长身玉立,坐在椅子里腿也伸出去很远,好看俊男人不但女子爱看,男子其实也爱看。
这人还十分可靠,好似什事情让他去做,他都能轻松拿下。
宋时安过去是家里独苗,必须撑起来顶梁柱,穿来之后,挣钱谋生也靠自己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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