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扰到宋时安人和事,他概挡在外面,不想他不开心。
见宋时金还要说话,许仲越拦住他话头:“至于你,更加没有资格去管宋时安事情。你若真把他当大哥,他饿晕厥过去,你不会提着自己糕点施施然绕过,看也不看他眼。还把他当仆人,外裳里衣乃至袜子都扔给他洗。”
“他想学自己名字怎写,低声下气求你时,你只会和他说,他不配用你笔墨纸砚。”
许仲越往下说,心便越发痛,这些事大多是嘱咐庄砚关注宋家动向时,庄砚打听告诉他。
都是宋家酒楼常客,长年累月看见,没看见事不知还有多少。
有过个青梅竹马,和父母辗转搬来此地后,相隔两地再也没见过面。
算起来,都是成亲前七八年事儿,说是青梅竹马,二人都才九、十岁,还是孩子。
他是个驽钝人,后悔起来觉得愧对大儿子,连嫁妆都没给他准备。
他想来想去,忍痛从自己藏得很好百零五两私房钱里取出五两银子,小心揣在袖子里,打算悄悄塞给宋时安。
许仲越薄唇抿紧,不耐烦地说:“别做梦!”
“……”宋时金时语塞,脸都红。
“好,往事已矣,和家夫郎不想追究。”他狭长锐利目光扫,看向刻意和宋时金拉开距离两位学友,道:“龙回头开门做生意,价廉物美、童叟无欺,若想来吃饭,们都很欢迎。”
“但有些自家穷困潦倒,想上家门打秋风,恕不能招待。你们敢再来次,便叫上朋友起去宋家酒楼坐坐,亲自和你们理论,到底谁是不占理!”
他这番话,不但震慑住宋时金和宋遇春,
“堂堂宋氏酒楼,大儿子在家时连碗白米饭都吃不上,得从早到晚干活,趁着没人注意去偷客人们吃剩下残羹冷炙。这还是好,亲父后母把带肉星子剩菜收拢,宁可去喂家里看门狗,也不肯让大儿子吃上口。”
“大儿子略大些,自诩诗礼家族,要恢复家族旧貌家庭,为三百两银子要把他卖出去给人做妾。”
许仲越话头微顿,宋时金两个学友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难怪从来没听宋时金说过,他还有个哥哥。”
“清江镇上稍微有些门楣家庭,都不会让家里双儿女儿去做人家妾室,真丢不起这大脸!宋时金不总说他家有钱,难道他显摆钱竟是从这里……”
自家夫郎堵心往事,许仲越从不主动提起,他喜欢看宋时安笑,笑得无忧无虑,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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