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梦里情景,宋时安还有些委
夫郎乌云似长发光滑如绸,许仲越仔细用侧伯叶煮水给他洗发,手顺着精致两个颈窝,又滑落在夫郎纤细腰身上。
刚成亲时,这把细腰点肉也没有,如今养好些时日,总算显出点润泽曲线,仍旧是盈盈握,许仲越大掌合,便能将夫郎腰握住,中间还有空隙。
肚脐也是小小点,内里是很深粉色,乍看,就像是雪原上点花芽。
他很小心触上去,轻轻碰下便收回,生怕伤到夫郎身体。
这里面,真藏着个小小孩子,是他们两个人共同努力而出现。
吗?傻子!”
见夫郎笑得花儿样,许仲越虽尴尬得脸泛红,还是跟着笑起来,笑到最后,用手扶着夫郎白皙脖子,头抵着他额头,喜悦说:“们马上就要有自己娃娃。”
宋时安幽幽叹口气,又不出声。
上辈子他是男人,他从没想过有朝日会自己生孩子,想到古装电视剧里孕妇撕心裂肺喊叫声,满额头涔涔汗水,和盆盆端出去血,他就手脚冰凉,但看自己男人高兴得手足无措,深邃沉稳眼睛甚至沁润着泪花,显然是高兴到极点,脑内在放烟花,他也高兴起来。
“怎?你有什心事都该和说出来。”许仲越托着他下巴颏,不准他躲开。
小娃娃现在做什?
这天发生太多事,晚上睡觉,宋时安未免睡得不安稳,他来回翻身,把许仲越弄醒不说,还挥掌蹬脚,踹得许仲越握着他脚,轻轻拍他背:“做噩梦?”
做噩梦话,还是唤醒夫郎舒服些。
宋时安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看着许仲越便有点生气,哼声,翻过身,把背对着他。
许仲越不知哪里做错,贴着夫郎背把他抱在怀里,“怎?相公做错啥,你骂就好,别憋气,憋得自己难受,小宝在肚子里也不开心。”
“怕疼……”
许仲越瞬间心里被猫抓样,自家小夫郎,有时候呆呆萌萌就像是个孩子,看他担心得呆毛都又跑出来,他面帮夫郎抚着头发,面说:“别怕,会直陪在你身边,你生孩子时候若是疼狠,就抓着胳膊咬,陪你起疼。”
晚上洗澡,也是许仲越帮他洗。
宋时安想自己进浴桶里,许仲越非说这是爬高爬低危险行为,让客栈送个容纳二人浴桶来,他们起洗澡。
好在客栈里常有客人洗鸳鸯浴,这项业务是很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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