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聿喝醉后很诚实：“看你。”
应沉欺身而上，凑近他问道：“看
干嘛？”
“看你好看。”男生轻轻笑
声，突然在他嘴唇上亲下。
离得近，应沉还能闻见他嘴里葡萄
甜味。
像极勾人心魄迷药。
兰聿那时很害羞，边哭边推他。
应沉没想到兰聿居然还记得。
男人缓缓凑近，摸上兰聿左脸，哑声道：“以为你忘。”
兰聿小声嘀咕：“又不是笨蛋。”
“呵呵…”男人低低笑声，突然矮身抄起他膝窝，将兰聿拦腰抱起：“你小翅膀现在被没收，们回家。”
他还是头次知道，兰聿喝醉会像个小孩儿似，幻想自己有翅膀，还会飞。
男人笑完，配合着问道：“可你是人啊，哪来翅膀？”
兰聿闻言不满地戳戳他鼻尖：“不是你说吗？干嘛要问。”
应沉愣愣：“什
时候说？”
“就是上次。”男生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耳边：“上次在浴室里，你说是小天鹅。”
该很小。
毕竟他们吃下去毛肚都可能要比那杯葡萄夜杯刺激肠胃。
应沉又道：“你喝醉头晕，背你下去好不好？”
哄小孩儿似。
兰聿酒量不好，但酒品不错，没突然高歌曲，也没有要发酒疯迹象，只是思绪十分受阻，回答问题速度也变得很慢。
兰聿被突然而来失重感吓跳，反射性搂住应沉脖子。
这路出去，从三楼到地下车库，他们收获无数人探究目光。
如果兰聿还清醒着，现在应该已经把头埋到地缝里去。
兰聿被抱到副驾驶，乖乖抬手让应沉给他系安全带，全程都很安静，除眼神直流连在面前男人脸上外，没有任何其他动作。
应沉见他看认真，便低头问道：“在看什？”
“天鹅不就是有翅膀吗？”
上次，浴室。
两个词，瞬间将应沉思绪重新带回那天晚上。
浴室白炽灯下男生白到晃眼，被他亲吻锁骨时，仰起脖子模样如同只被逼到绝境引颈受戮美丽天鹅。
应沉那时边喘气边在兰聿耳边夸他，夸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自由小天鹅。
他思考会儿，小声答道：“可是自己有腿。”
“知道。”应沉说：“但是你喝醉，自己走路会摔。”
兰聿又拍拍自己背，又做个扇翅膀起飞动作：“没关系，还有翅膀，可以自己飞回去！”
“……”
应沉捂着脸笑，快要被面前男生可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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