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面面相觑。
祁飞星骤然间心虚,“算,先走,你断后,报警事就交给你。”说完,他大步流星冲出隔间。
他甫走出门,对门恰好也出来人,两人面对面撞个满怀,祁飞星脑门重重磕在对方肩膀上。
“哎哟谁骨头那硬。”他捂着脑门直抽气,随后听到头顶响起个低沉声音。
“祁飞星?”
花臂男:“”
“放心,有分寸。”祁飞星说,他将半死不活花臂男提出水面,按在抽水箱上,抽俩耳光,“喂,哪条道上?”
花臂男脸颊浮肿,双目失神,“安少爷……”
“哦,那你不冤。”祁飞星说。
“你怎会想到来啊!”祁幺幺说:“还担心自己小命不保呢!”
面压制,毫无反击之力,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在马桶里接二连三吐出气泡。
“妹主意你也敢打,信不信老子拆你。”祁飞星厉声喝道,后侧头望眼贴在墙壁上瑟瑟发抖陆熙。
他生漂亮俊秀,这眼却宛如冰霜洗练过后利刃,叫他整个人气质都凶悍起来,陆熙口气屏住,而后尖叫声,掉头就跑。
获得自由祁幺幺及时伸腿,陆熙仓皇奔逃避闪不及,被绊个大马趴。
“贱人!使得什下三滥手段!”祁幺幺扑过去按住她,从包里拿出没拆封卫生巾往陆熙嘴里塞,劈手夺过她手机:“拿来吧你!”
兔子浑身僵,抬头对上张熟悉又不想那熟悉帅脸。
这刻,兔子小世界分崩离析,仿佛不会再有天亮。
“你怎会在这里?
“问,陆熙她妈根本没绝经。”祁飞星边打报警电话边说:“明显有诈。”
“这你也问得出来?”祁幺幺阵咋舌。
“问当然好问。”祁飞星抽下嘴角,只觉得额头隐隐作痛,“就是铂金包打人怪疼得。”
祁幺幺忍不住拍手:“……哥你路子太野,讲道理觉得现在随便来个人,可能都分不清你跟他们谁才是绑匪。”
好有道理。
“挺熟练啊?”祁飞星瞄眼她妹杰作:“都能去演警匪片。”
“看你很适合演恐怖片才对!”祁幺幺想起刚才那场讨债戏码就起鸡皮疙瘩,瞅眼被她哥按在马桶里畅饮花臂男连声说:“哎哥哥哥,你别把这货弄死。”
“他把你耳朵扯成那样,把他打成二级伤残都不过分。”祁飞星说。
“不是啊,听说死人□□括约肌和尿道括约肌会失灵,容易大小便失禁!”祁幺幺说。
陆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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