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翔关你多久?”江无昼表情莫名肃杀:“他对你做什?”
祁飞星脑筋不太清楚,过好会儿才喘息道:“审讯椅……还打……吐真剂。”
“吐真剂?”江无昼瞳孔收缩瞬,沉默两秒,似是强行压下几欲喷发愤怒,低声道:“可你这不是吐真剂反应。”
兔子茫然抬起头,那种无助眼神让江无昼难以释怀。
“你跟过来。”江无昼倏地将他搂过。
缺缺垂下眼。
江无昼觉察到丝异常,侧目看向他,“不舒服?”
“还好……”兔子耳朵没精打采耷拉着。
江无昼发现,有时候这兔子耳朵反应比他本人还要真实,忙抓起他手臂抻开,替他上下检查:“哪里受伤?告诉。”
“都是皮外伤……没大事……”祁飞星舔下干裂嘴唇,往后退半步,避开江无昼触摸:“你别摸……是公!”
“去……哪?”
“去家。”
他急得讲话都微微喘,江无昼哭笑不得:“知道你是男,又没别意思。”
“你没有别意思……”祁飞星喃喃重复,他脸上浮起异常红色,眼神也因为蒙层水汽而变得迷离起来,“但你碰…………难受。”
江无昼愣。
“送你去医院。”他不笑,沉声道。
“不去医院,不去。”祁飞星扭头就走,他走两步,脚下崴差点摔,好在江无昼及时扶住他,掌心交握瞬间,江无昼感受到非比寻常热度,还有黏腻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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