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时候事?”祁飞星道。
“当然是趁你睡着时候,你每次完事儿都睡得雷打不动”江无昼压低嗓音,说着说着冷不丁笑起来。
祁飞星捶他拳
这刻,他才体会到真实和踏实感觉。
炙热体温,急促呼吸与心跳交换让他时间百感交集,只剩下句:
“你来。”
“来,怎样!还想让写情况说明吗!你就是个王八蛋。”祁飞星咬着牙狠狠锤他下,哽咽:“就算要写百分情况说明也还是会来!!”
“怎还哭呢?”江无昼哭笑不得,将他头按在肩窝里:“是零号机不好用吗?小舰长。”
,不过都是啖血肉蛆虫!血缘就是个屁!”
这大概是澳丁第次见识到充满杀心江无昼,从前他眼中江无昼始终都是克制有礼,他还直觉得这个跟在江恕北身后男孩没野心,是个乳臭未干废物。
但当江无昼从他腹部拔出铁器来,又毫不犹豫插进他胸口时,他才意识到对方有多恨自己,如果没有道德和亲情约束,他活不到现在,是他又亲手解除江无昼身上那些封印。
祁飞星终于将基地轰出个巨大洞。
“你们已经被首都银卫军包围,请束手就擒,释放人质!”零号机上舒凛声音被放大无数倍,响彻天空:“否则通通按叛军论处,就地击毙!”
“哭怎,点也不怕当着你面丢脸!”祁飞星带着浓浓鼻音:“不像某人……个人躲在零号机里哭很光荣?”
江无昼微微怔。
“到底是不是你在意人,不配分担你喜怒哀乐是吗?”祁飞星质问道:“知道你想念你父亲,你还有什事不能跟说呢?”
江无昼心口滚烫。
“没有,不是只是不想让你看见软弱面。”他低声说:“如果不在意你,怎可能把你权限录进零号机呢?”
祁飞星飞行器也已经在银十字盟反击下千疮百孔,系统警报直在尖啸,他索性跳伞,翻滚到地面,架枪前行。
基地里面昏暗,他凭借灵敏听觉躲避着障碍物,发信号弹打亮,他恰好看见不远处江无昼。
男人正趴在澳丁身上,浑身是血,旁侧传来拉栓上膛声音,祁飞星调转枪口点射,将那个试图袭击江无昼人击毙。
“江无昼!!”他放声大吼。
这声饱含情绪太多,江无昼听到声音,从澳丁尸体上缓缓爬起来,眼睛还没有清晰视野,便率先跟兔子抱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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