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菩萨说得再冠冕堂皇，也掩盖不
祂并不敢下手屠城这件事情。
面对这
条条伸出脖子让祂杀
人命，祂退缩。
虽然江流时还不知道祂是因为什
才会退缩，但是没关系，他总有搞清楚天。
现在，他只需要记住菩萨祂退缩，就可以。
江流依旧没有弯下半分脊柱。
地上趴着，已经七窍流血普通凡人更是强忍着痛苦，咬紧牙关，声不吭。
这就是凡人傲骨。
“要杀，你就只管杀吧！这里没有个孬种！”
威压滞，粘稠空气立刻变得稀薄流通起来。
“
这里讲不通什神佛规矩，只知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神佛不可欺，神令不可违！江流，你该对神佛保持最基本敬畏！”
“敬畏？”
江流大笑着反问：“该敬畏他什？敬畏他杀人如麻？敬畏他视人如猪狗？”
“只杀金池人，菩萨就这样愤怒。”
金池死。
死在他成佛以后，死在他认为自己最安全时候。
死得彻彻底底，连转世机会都没有。
死后更是片拍掌叫好声，无人为他伤心难过。
他死像个巨大巴掌打在菩萨脸上。
无数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观音菩萨脸上又挂上悲天悯人微笑，祂挥挥手，阵清风就修复所有人身上伤口。
祂没有回答江流话，只是平静又冷酷说到：“这就是神佛不可欺，神令不可违。”
“而这条规矩，实际上是用来保护凡人。”
“因为你们旦触怒神佛，神佛发怒之下，你们就是只只渺小蝼蚁。”
“金池残忍杀害二百十人，这二百十人家人该不该愤怒？所有被视为猪狗人类该不该愤怒？！”
“菩萨，不是们不够敬畏神佛，是神佛啊，欺骗们！你们把们当猪狗，还希望们不要反抗乖乖伸出脖子任人宰割，这难道不是更加可笑可耻事情吗？”
“江流，你很聪明。”
“但是，凡人是没有办法与神佛争斗。”
菩萨高高在上宣判所有人死刑，威压不断增加，空气都粘稠到仿佛要令人窒息地步。
——神佛又怎样，原来也是样会死。
“江流，你不该破坏神佛规矩。”
高高在上观音菩萨面上没有祂那贯微风拂面般轻柔笑容，露出菩萨怒目金刚面来。
“规矩？”
江流硬扛着威压咬牙质问道：“你们规矩就是规矩，人间规矩就是放屁，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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