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收拳退步脚踩在猪刚鬣肚子上:“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还是不是个大妖怪?怎哭成这个德行?!”
猪刚鬣哭得更惨:“都要被你打死,你竟还管哭成什德行?你这人真是冷酷无情!”
江流:“……”
江流直接打个寒颤,被他这种奇怪调调雷个不轻。
猪刚鬣愤而放狠话:“不要以为天庭允许你们佛门西天取经计划,这件事情就能平平安安,等着看你们会落得个什下场!!”
可世上没有早知道,猪刚鬣越想越伤心,扛着江流拳头,眼泪说来就来:“难怪这该死观音非要征得佛子江流同意,才准进西天团队。”
“还当祂大度不计较出手打祂事情,原来是在这里等着!”
“祂这个黑心烂肚,这是想要借佛子手杀!!”
偏偏他还傻乎乎,搞个调虎离山计把猴子骗走,叫卵二姐把江流掳到洞府里来,又是威逼利诱,又是动手打杀。
这不就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吗?!
露出来。
江流手抓住他衣服领子。
猪刚鬣铁心只想跑,压根不和他打,个金蝉脱壳就把衣服脱给江流。
还没等他跑两步,又被江流追上,手抓住他耳朵。
江流扯着耳朵就是个大旋转,让猪刚鬣在空中飞圈,又狠狠砸在地上。
江流动作顿。
突然意识到猪刚鬣大用处。
他不仅没被猪刚鬣狠话震住,还来兴趣:“这说来,天庭和佛门不是伙?”
眼见有活路,猪刚鬣立刻抛死遁想法,因为知道些内情,不由带上些轻蔑说道:“天庭允许西天取经计划不假,那佛门却还不够资格与天庭称作伙!”
“菩萨害!!”
本就长得丑猪头被打得那叫个肿胀圈,挤得小眼睛都不快睁不开,还大颗大颗淌着眼泪,哭得那叫个涕泪四横,丑难以入目。
更难以下手。
江流都怕自己拳下去会打到鼻涕。
真是怪恶心人。
扑上去就是邦邦几拳。
打到这种程度,已经不需要什招数,拳拳到肉,打就是。
猪刚鬣只觉得浑身都在疼,五脏六腑都受到不小创伤,他倒是想直接变化作什细小东西逃过这劫,没想到根本调动不身体里能量。
这变故让猪刚鬣肝胆俱裂,魂都要吓飞,可他除被动挨打毫无半点儿办法!
‘早知道还不如变作小飞虫赶紧跑,也好过被摁住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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