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江流第
次看到鬼魂
存在。
如果不是有那两条金色因果链保护，小妖怪旦身死，魂魄就会消散在天地间等待下个成妖凝聚机会，只是那个时候，打散他凝聚而成就是个全新小妖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懵懂，凭借着因果庇佑前往地府投胎。
只是两条金色因果链接在小妖怪死后有
破碎趋势，小妖怪停留得越久，那些金色光芒就暗淡。
——如果他把金色因果链接斩断，又会怎
样呢？
不过江流没有那坏心眼，忍下蠢蠢欲动手，转头看向金角银角。
江流上手摸，原本无形光圈仿佛有实体，握在他手里。
同时，江流自然而然就明白：金色是善果，血红是恶果，而链接着则是整个完整因果链，如果他把因果链扯断，那这些因果就会立刻报应在当事人身上。
说干就干。
江流直接捞起那条血红因果链，用尽力气扯，血红光点全部没入这只小妖怪身上。
没有人发现江流做什。
又不知道为什仿佛有些搞笑。
江流转过头看向这些争吵不休小妖怪，心里想着眼睛事情。
之前他隐约感觉到眼睛在发涨在痛，那会儿他只当自己是太过生气，气得血脉偾张，导致血管压迫到眼睛，所以后来气消以后，这种疼痛就消失。
现在看来不是这回事。
江流看着这些小妖怪，依旧是红名，血条，并没有什变化。
金角银角身上居然条血色恶果都没有，还环绕不少金色善果。
他又转身看向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
旁人看不到江流眼中看到切，他动作行为，也都会被下意识忽略过去。
他们只看到江流距离那个小妖怪几丈远，小妖怪仿佛突发恶疾，下子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就无声无息死去。
所有和因果相关动作，都是最避无可避。
他不是死于江流之手，而是死于他自己因果。
只懵懂小妖魂魄从尸体里飘出来。
他不觉得太上老君会无缘无故说这句话，假如他眼睛已经进化，那他又要怎使用才行呢？
江流聚精会神调动起眼睛四周能量，紧盯着面前小妖怪。
慢慢，小妖怪头上红名开始模糊消失，他身上浮现出些光点来，这些光点并不独立，由条金色线链接着，以环形围绕在他身边。
江流又看向另个小妖怪。
这只小妖怪就不同些，他身上有三条环形圈，两条金色，条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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