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见孙悟空与师门重修旧好,于是也心生妄想。
如今不过是这场美梦该醒。
“你这样消沉,哭哭啼啼,自然不会有半
他哭得不能自己。
想他师父给他金丹助力他成大罗金仙,亲自替他打最合适用武器九齿钉耙,又替他要来被扣留内丹……
可他怎做?
他虽将师父逐出门墙时说话记在心里,从没开口说过自己师承,却也忘师父曾叮嘱过他不准为非作歹,否则再无师徒之情。
“他如今,已经不会再认这个徒弟。”
他搓搓手臂上寒毛和鸡皮疙瘩:“总感觉和你讨论这个话题有点怪怪。”
“你想不想知道觉醒什神通?”
释道玄斜眼看他:“你若是没地方显摆,想要在这儿显摆显摆,那就洗耳听听。你若是担心不知道你有什神通,怕心里难受、觉得被排挤,想要把秘密告诉,那就大可不必!可不是娇滴滴小野猪,天天伤春悲秋,觉得自己被排挤。”
释道玄是个明白人。
君子慎独这句话,不止适用于人类,更是适用于任何有智慧生物。
那点儿事情多少也有些解。
只是和坦坦荡荡孙悟空不同,猪刚鬣并不敢直接凑上去,甚至不敢流露出半分异样来。
再看猪刚鬣之前心如死灰,口中胡言乱语,孙悟空也就从几分解变成七八分。
他去安慰猪刚鬣,也能安慰到点子上。
江流却没急着让他去开解猪刚鬣,而是看着那被拧得通红耳朵,抿抿唇,还是问出口:“你耳朵还疼不疼?”
说到这里,猪刚鬣又伏地大哭。
“你既然知道,又为什要那样做呢?”
“玉帝贬下凡,所以不能是个没有罪人。”
猪刚鬣只是体察上意,自污罢。
也因为他走上这条路,所以才更明白自己再也没有后退路。
旦秘密进入他人耳中,就不再是秘密。
释道玄自认为自己没有没替江流保守秘密本事,所以他就让自己别去看,别去猜,别去想。
江流:句话损两个人,不愧是你,释道玄。
算,何苦想那多,想多就容易烦恼,还是认真干饭吧。
这头江流被释道玄句话堵回所有念头,那头猪刚鬣被孙悟空句话引出所有心思。
孙悟空怔。
他伸手摸摸耳朵,随后笑道:“早就不疼!师傅,去开导开导那个呆子!”
说完,孙悟空飞快跑走。
释道玄:“你既然担心,之前怎又下得去手教训?”
江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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