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哎呀,你怎知道他把推井里?”
江流:就乌鸡国国王这身湿淋淋样子,看就不是正常死亡,不是被推河里就是被推井里。
至于那个道长,他好心前来拯救干旱,又表现得两袖清风什都不要模样,要是真仙风道骨得道高人,要就是装模作样,所图甚大。
乌鸡国国王都死,那道长图什,还不是
江流骑着马往路边走几步,站在他跟前:“说。”
这鬼未语泪先流,脸愁容:“原是乌鸡国国王,家住距离此处几百公里外乌鸡国。”
百公里等于百千米,无论乌鸡国距离此处有‘几’百公里,那都是个挺遥远距离,骑马也得个月才能到达。
而鬼怪般不可以脱离自己死亡地点,更不可能在白日出行,这只鬼说他自己是乌鸡国国王,江流只信半。
江流没有开口说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长老,你怎才来啊~”
短短句话说得极其哀怨婉转,就好像苦等负心郎好多年终于等到对方回头苦情女,又惊又喜又怒又怨。
他头戴顶冲天冠,腰间束着条碧玉腰带,身穿着件飞龙舞凤滚边黄袍,脚下穿着双云头绣口无忧履,手里拿着柄斗罗星白玉珪,好个富贵帝王装扮。
只是他浑身湿淋淋,面色乌青,看就不是活人。
他还想往江流身上扑。
国王是个有能耐人,看着江流表情就知道他想知道什,于是不着痕迹证明自己,这才开口说到:“那乌鸡国,七年之前天下大旱,寸草不生,民众皆饿死,浮尸遍地,甚是惊心。”
“与文武百官甘心同黎明百姓吃用样食物——”
“说重点。”
好几年没有和人开口说过话于是变得有点啰嗦国王这才止住话头:“干三年,死伤无数,忽然来个钟南山全真道士,他能呼风唤雨,点石成金,他只用几个令牌,就有大雨滂沱,只是道长高义,不肯要金银,于是与他结为八拜之交,以兄弟相称。”
江流点头:“所以你是被你这个兄弟推河里,还是推井里?”
江流:“停!”
江流勒住马,看着面前这个穿戴富贵男鬼:“你是谁,怎这青天白日也敢出来,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等做什?”
那鬼在太阳底下也确实难熬,之前也是太过激动,才没忍住个扑过来想抱住长老大腿。
现在长老就在面前,他平复下心情,倒也能克制住。
他站在路边树下阴影里欢快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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