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天道就会让你与天庭斗个两败俱伤。”
“它不会放过窃取
它
权柄天庭。”
“就像它不会放过违逆它旨意
样。”
切都只是因为天道在做幕后操盘手。
江流听完，挪动着身体，吞噬黑洞下子将如来笼罩其中。
他眼前所见天地都变得扭曲起来，原本乖巧至极魔障瞬间活跃，暗红色烟雾瞬间扩散至整个世界。
缕烟雾凝聚成如来样子。
暗红祂看起来格外不祥。
露出个瘦小干枯肉身佛。
道道疤痕附着在祂干枯手臂上，散发着垂死之气。
因果审判结束。
能量抽取也停止。
“两次。”
因果，把他整个人都抽干也无济于事。
江流早就预知到这点，在抽短扯断因果瞬间，他心神动，现场顿悟。
无数灵气疯涌着，压缩着，全都想股脑冲进江流身体里，在他身边直接出现灵气漩涡，最中心地方甚至出现液化灵气。
这些刚刚灌注进来能量在下秒又被抽干，全都用在因果律上。
边抽边灌。
祂大笑起来：“天道啊天道！终究是吾棋高着！”
江流动动手指，将金光按下，不准它冒头，任由如来融入魔障之中，假装与之対抗。
如来在他眼前散去，又在他左边凝聚起来：“你以为杀，你就赢吗？”
“错！”
“大错特错！”
江流抹掉嘴里鲜血，整个人干枯得像是把骨头，他伸出两根手指：“你所受到最致命两次攻击，都是因为小小人类。”
如来还要发疯。
祂已经从佛陀境界跌落，如今想要再封锁江流四周空间都做不到。
祂抬起干枯头颅，那双凹陷下去、黑洞洞眼睛紧盯着江流：“不是死于你之手，也不是死于凡人蝼蚁之手，是死于天道手中。”
因果也好，灭佛也罢。
江流身体再次得到冲刷，无数细胞在上秒死去，又在下秒被刷新，在破灭中修复，又在主动中破灭，次更比次强劲。
只是他整个人疼痛得快要爆炸，鲜血不断从他皮肤，他眼睛，他全身上下疯狂沁出来，看起来比如来还要狼狈。
但是他这都是表象，如来却是实打实破金身。
那些因果就像最厉害腐蚀药物样，从祂金身上被反噬地方开始侵蚀，下子蔓延开来，根本抵挡不住。
整个金身就像是雪样消融在空中，只留下星星点点金光，证明这里曾经有过座巨大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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