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睁开眼,看见近在咫尺朵花。
麦汀汀原本穿着那件粉色兔耳朵斗篷,早就在被强行召唤出来荆棘撕扯中坏得彻底,之所以如今没有完全赤着,全拜漫山遍野小蓝花所赐。
它们簇拥着主人,乖巧依偎在他身边,成为他最后那道美丽、无用且不堪击屏障。
崽崽难过被转移注意力,想爬起来看看。
晶莹泡泡里小幼崽不再趴在麦汀汀身上,而是依偎在他怀里。
“……”
幼崽小尾巴缠着少年胳膊,小手摸摸他脸颊,脑袋蹭脑袋。
他做许多平日里叫两脚兽起床办法,可这次再怎用力推搡,还是获得不任何回应。
妈妈,在做什?
,只不过那些仅局限于他本人感知,是不能把其他人也拉进构建出独立空间。
很明显,阿嬷或者阿木可以。
丧尸青年呆呆地空气中流动荆棘。
如果他没猜错,小美人应当是困在里面出不来。
那……
为什不理崽崽?
是谁带走妈妈,还是妈妈要抛弃崽崽?
不能,不能离开妈妈——
恐惧吞没幼小孩子,他把自己蜷成逗号,紧紧闭上眼。
忽然,有什掉落在他脸上。
他视线转移到屋主身上,第次来看还躁动不安秦加此刻面容竟然很是舒展,像是终年噩梦缠身,总算做次好梦。
直醒不过来秦加,究竟是梦魇,还是中毒,还是……人为囚禁?
他们说话,哪句是真,又有哪个人可信?
昆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过去十年中过着沈砚心说什他就去做什单线生活,尽职尽责跑腿办事就行,根本不用主动考量什。
此刻只是稍微分析下复杂情况,他头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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