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峥不打算放过他,冷声道:“不相信?以为跟她有什不可告人关系?”
许迟归听他语气不对,紧张地抬起头,慌乱解释:“没有,没有……”
“那是吃醋?”贺峥缓脸色。
许迟归抿抿嘴,有些难为情地点头承认,鼓起勇气问:“她是谁,你朋友吗?”
贺峥摸摸鼻子,难得心虚,“不是,是妈介绍……相亲对象。”
贺峥作势打开手机,翻开通讯录吧啦两下,就有只手伸过来挡住屏幕,许迟归急切声音响起,“信,你别给她打电话……”
贺峥收起手机,问道:“那现在可以抱吗?”
许迟归点头,主动把自己送进贺峥怀里。
贺峥把人抱到沙发上,屋里开着暖气,他就直接脱掉许迟归身上多余衣服检查,胳膊和大腿上有几处擦伤,胳膊上那两处只是略微红肿,没有流血,腿上破皮,冒出血丝,还好不严重。
贺峥松口气,起身打开医药箱,把消毒酒精和药膏拿出来。
收回视线。
啊,真可爱。
难怪连贺峥这样正经男人都抵挡不住,应竹暄甘拜下风,目送俩人般配身影消失在单元楼,不带丝留恋转身离开。
等进屋,许迟归立马从贺峥身上滑下来,脱掉鞋子,自顾自往屋里走,贺峥把花放下,走上前,把拉住他胳膊,再次被许迟归甩开。
贺峥什时候在他这里受到过冷遇,再加上担心,他又不好好配合,时动气,语气也是凶,“你在闹什?”
许迟归生气,轻易哄不好那种。自己从沙发上下来,跑到厨房灌
“可能会有点疼,忍忍。”贺峥说。
“嗯……”许迟归有点怕,他坐在沙发上,扭着腰前倾,躲进贺峥怀里哼哼。
正经上药过程,被许迟归这叫,就显得不那正经,偏偏罪魁祸首毫无自知之明。
上完药,贺峥扯扯裤子,开始秋后算账,“为什要跑?”
许迟归把脸埋在贺峥肩窝装鸵鸟。
许迟归被他这凶,越加委屈,眼泪不要钱似往外洒,憋不住地哽咽溢出来,听上去可怜极。
贺峥想把许迟归抱到沙发上,检查他伤口,刚碰到腰就听到他哭着说:“你、你不要抱,你牵别人手,收别人花,…不要你抱……”
这误会大,贺峥哭笑不得,“牵谁手?那叫握手。还有,花不是送给,是替你收。”
许迟归止住哭声,泪汪汪眼睛望着贺峥,没说话。
“怎,”贺峥说,“不相信?要不跟应竹暄打个电话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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