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兀自低头笑笑,灰色眸子划过金光。
白子安坐在秋千上,自上而下地睨着他,冷笑道:“洛凡,帝国大学高材生做这些是不是委屈你?”
洛凡不卑不亢地说:“在其位而谋其事,洛凡是家仆,做什都是应该。”
噢~听听这回答,多懂事乖巧、惹人怜爱个小伙子,白子安心都化。
这好男孩子怎能干粗活呢。
金发少年上下打量他许久,像是想到个捉弄人好办法,眸中闪过着狡黠光,红唇恶劣上扬:“既然如此,你就做贴身男仆吧。”
,心中却暗笑,是你直觉准,还是手里剧本准,如果洛凡真不简单,剧本里怎会没他名字。
……
白子安被白母按在医院多躺两天,他躺得人都要酥掉,巴不得出去多走走,结果白母又连哄带骗让他在家多修养两天。
修养就修养吧,反正之后总是要修养。
他在自家花园逛逛,累便坐在秋千上,随意晃荡,远处走过来个人。
“让你看看,你和之间,什叫云泥之别。”
少年精致至极眉眼中满是倨傲,踢踢洛凡腰:“还不快谢恩。”
洛凡垂眸:“谢少爷。”
“嘁,无趣。”少年随手摘下花盆里含苞欲放花骨朵,纤白手指掐碎幼嫩花瓣,他将花瓣残片扔,自顾自走。
片花瓣落在洛凡衣领,他拈起来放在手心,然后握紧拳头。
是洛凡。
他平静地行礼,灰色眸子不悲不喜。
“见过少爷。”
白子安看到洛凡原本应该握着枪手却抱着花盆,手背上沾泥土,嘴唇没有血色,眼底蔓延着血丝,清秀脸庞没有多余神情。
他心小小地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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