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功把座位挪到宋临景旁边,但景程有时候,整天连话都不会记得要跟他说。
今天不知道怎,可能是实在找不到新鲜东西玩,景程竟又趁着自习课来主动“讨起嫌”。
“喂。”景程随手撕半张作业纸,捏成团砸到宋临景钢笔上,那双完美遗传母亲桃花眼微微弯,唇角抿着,笑容愈发柔和同时,表情却没什温度。
“怎又不理人啊?”景程笑嘻嘻地踢两下宋临景桌腿。
金属摩擦地面刺耳,在本就喧闹教室里,倒也没那引人注目,不过周围有注意到这边动向同学,神情不禁都有点紧张起来。
上挑尾音仿佛长着薄刺,糅进书页翻动带起风里,吹得宋临景耳朵尖痒,像是要过敏征兆。
他们什关系?
宋临景答不上这题。
宋临景也不是想避嫌,只是下意识地做出反应。
他并不适应在公共场合与任何人表现得太“亲近”,毕竟他从小习惯模式就是这样强调着距离和分寸。
回忆里夏天总是比任何时候都更燥热。
外面树上蝉鸣闹得烦闷,风里都卷着蒸腾尘土味。
有人走过来,“砰”声关上窗,又坐回去。
“哎,临景哥哥,这题不会,你教教。”景程轻飘飘地说道。
宋临景思路被打乱,头仍没抬半下,他凤眼微垂,视线专注地落在道物理题上,“回家去书房。”
本来景程第天自介绍时候
景程已经搬进宋家快三个月,宋枫和景兮不和他们起住,偌大房子,只有两人和照顾他们生活起居人。
不过哪怕这样,两人其实也很少打照面。
宋临景生活规律,工作日除运动和学习没什爱好,而假期不是要去家里公司,就是要被迫出席各种社交活动,程序似完成任务就好,几乎没有自己可以决定事。
景程则完全相反,让人移不开眼长相,搭配喜欢热闹性格,使他在融入集体这条路上无往不利,没几天就结交到不少能玩到起人,基本夜夜都要过两三点,才会带着酒气迈进家门。
而对方耐心更是有限,在起初几次找茬未果后,显然已经对招惹宋临景这件事,快速丧失兴趣。
景程却似乎对这个安排并不满意,嗤笑出声:“都多久,在学校怎还跟避嫌呢?不想让人知道们关系?”
“嗯?”
关系?
宋临景不由笔尖滞。
景程这话本就含糊,再加上对方故意想挑事,带有歧义字里行间,每个音调都往外渗着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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