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成年男人,各自都有各自事要做,不再是世界中只有彼此最重要小孩子,更不是得靠时刻腻在起来证明感情浓烈程度倦怠期情侣。
没必要。
但……
回电话不可能。
起码在他琢磨清楚宋临景这两天抽得哪门子疯之前,是绝对不可能回。
经不住蛊惑、抛弃理智衔住景程撒下饵人,也就注定会被那尖锐钩子割得鲜血淋漓。
从无例外。
起码暂时还没有。
顾助理连忙心虚地偏开视线,他清清嗓子,尽职尽责地完成着任务,别扭说道:“宋总还想请您原谅,他昨晚真是有急事要处理才提前离开,嗯……”
“拜托您给他回个电话吧,宋总心情不好整天,下午例会上连个敢大声喘气都没有,们几个特助紧张得饭都吃不下……”顾助越说越没底气,甚至还隐隐流露出丝委屈来。
。
他都能想象得出,宋临景当着几个下属面,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时样子、旁观者反应、以及被其他人讶异表现取悦到后,宋临景嘴角微不可见弧度。
别看姓宋表面人模人样,可实际上,他那些诡异恶趣味,其实点儿都不比景程少。
只不过,景程是坦荡铺在明面上,宋临景多数时间,都只能把这些“恶劣”小心思藏回骨子里。
“行,知道。”景程朝他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本来就是给宋阿姨生日挑备选礼物,觉得水头都不够好,已经重新找更合适,这些送谁都样。”
这句显然就不是传话。
景程听着不免觉得好笑。
虽然这比喻可能有点不恰当,但这场面真蛮像,被父母吵架牵连到小孩,敢怒不敢言地偷跑来找方告另方状。
不过对于昨晚到自己家楼下后,宋临景接个电话,连饭都没吃上口就提前走这件事,景程根本不在意。
宋临景忙得很,他心里有数。
景程又恢复那副懒散模样,他漫不经心地朝对方瞟眼,调侃道:“东西送到,你怎还不走?想留下来陪玩儿?”
“那你可千万别让你们宋总知道。”景程嗤笑声,字里行间满是轻佻逗弄,“他醋劲大着呢,肯定开除你。”
景程那双遗传自妈妈眼睛,漂亮得惊人,里面漾着虚浮笑意,给他每个眼神都安上倒刺。
许多与他厮混过人直到被景程甩掉,都依然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被他远远瞧瞧,等反应过来时候,却已经不知不觉被扯到他床上。
像是某种用途不当黑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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