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想要人事物都牢牢攥进手里。
因为目睹过对方这几年,是如何将控制着他那些桎梏逐步吞噬蚕食,所以景程从不会在这点上有半分轻视。
宋临景能得到切。
也应该得到切。
景程对此深信不疑。
“你这几天在躲。”他问,“为什?”
景程被对方直截当打个措手不及,他稳稳心神,摆出副满不在乎地模样,敷衍道:“不为什,就是不想见你。”
宋临景眉头微蹙,但语气依然是温和。
甚至温和得有些过头,导致他接下来说话都不像是质问,更近似于种百依百顺“哄”。
“不想见,所以连消息也不回?”宋临景注视着景程,似乎是在观察着他每处细小反应,不想也不敢错过哪怕瞬间表情变化般。
曜石般瞳仁格外幽深。
大概是某种诡异默契,两人今天衣着材质几乎样,只是款式不同。
缎面衬衫妥帖地拢在宋临景身上,轻薄布料将他“蓬勃”肌肉线条勾勒出迷人形状,甚至能朦胧看到,对方那条高中时常被景程调侃“性/感”脊柱线。
这几年倒是极少能欣赏到。
宋临景似乎很早就有与他“避嫌”意识。
但当这把达摩克里斯之剑有悬到他头顶迹象时,景程承认他有点自乱阵脚。
“不想回,不想见你,需要原因?烦着呢。”脑子被酒精搅得泥泞,景程甚至有些后悔。
为什不趁
景程被问得心烦意乱。
也许是因为他心里已经猜到什,所以更加不想和宋临景把这件事摊开到台面上来说。
如果直不解决,那对方也许过几天就自行恢复正常,可如果挑明呢?
景程太解自己这位老友。
只要是宋临景能明确说出口事情,就定没有任何更改余地,即便成功几率微乎其微,宋临景也会坚定不移地奉行下去。
酒精熏得景程思绪格外跳脱,注意力几乎被这些胡思乱想牵引得七零八落。
卡座不断有人来敬酒,玩着玩着就以各种理由留下,此时早已人满为患,挤得连个挪动缝隙都让不出来。
听觉被音乐震得几近要失灵,昏暗氛围和闪烁灯光,给切有实体轮廓都糅出另个幻影,景程只觉得自己触觉变得异常敏锐。
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与宋临景交叠着裤脚,对方偏低体温,以及由不小心磕碰到鞋尖而向上缓慢蔓延痒。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景程目光,在与容希盈打过招呼后,宋临景竟忽然将头转向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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