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在接吻,更像是种报复性撕咬。
他下意识地想要惩罚宋临景,但又想不明白自己为什。
宋临景没反抗,只是温顺地配合,时不时在换气间隔里,用舌尖轻轻舔舐着景程唇瓣,类似于讨好,又与安抚接近。
“宋临景。”景程呼吸急促,指尖捻着对方耳垂,对表情仿佛终于得偿所愿般宋
景程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真是病得不轻。”
他猛地揽住宋临景腰,趁对方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什,不再收敛力道般地钳住对方,个侧身,形势便翻转过来。
景程主动吻住宋临景同时,并没打算替宋临景阻挡接下来撞击,任由对方头磕碰到玻璃门上。
疼痛是宋临景应得。
景程用他已然混沌思绪迁怒般地总结着。
他从不是正人君子。
他是众人口中出身卑劣,来路不明孩子。
他是读不懂什叫公序良俗,道德低劣代表。
他是身边玩伴来去匆匆,不知道自己明早会在哪张床上醒来人。
他劣迹斑斑,不该、也没必要纠结。
自己拒绝他,可字字句句却又用细密网缠绕着他。
恶心?宋临景怎敢这说。
景程感觉自己真快疯。
他怎可能觉得宋临景恶心。
往夸张形容,别说只是触碰、亲吻,就算宋临景现在把自己睡,景程可能会第二天把对方灌水泥沉进海里喂鱼,但绝对不会觉得宋临景恶心。
这是宋临景不顾劝阻招惹他代价。
支架上酒瓶伴着两人动作滑落,随着声脆响,浓烈果香绞着酒精刺鼻蕴满室内,紫红色液体溅脏宋临景裤脚。
景程手覆在宋临景喉结处,随着唇齿间侵袭不断深入,掌间力道也缓慢加重。
不至于让对方感到痛苦,但足以向宋临景传递出他此刻愠怒。
所有感官都在失灵。
宋临景是深知他什德行,却还要送上门来蠢货。
而景程……
是欲望俘虏。
“可以。”景程答道。
他眸色微垂,半眯着眼睛中渗出不再压抑渴求。
在景程心里,这个带着浓烈厌恶情绪词语,永远也不可能和宋临景搭上关系。
“景程。”景程听到宋临景问道,“现在可以吻你?”
困惑与茫然交织,叫嚣着欲/念席卷着景程每根神经。
人类本身就是难以抵抗诱惑动物,而这点在景程身上向来都能得到完美体现。
试图将宋临景拉回正轨,消磨光他这辈子切可以与理性沾边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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