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少血口喷人啊,造谣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什时候——”景程喊冤喊到半,突然就没声音,显然是十年前走失部分记忆,随着两人关系扭曲,逐步扫去表面浮尘,开始缓慢清晰起来。
嘶……他还真有过,好像还不止次。
模模糊糊想起来点陈年旧事景程,难免有点心虚。
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起,宋临景当下不太正常,是不是受那段时间自己极其不明确边界感影响。
要真是,那他该担责任可就更重。
个。”
景程似乎是回忆起方才那点被稀释过味道,忍不住吐吐舌头:“不喜欢。”
宋临景却上下打量景程两圈,暧昧语气中漫着笑意地调侃道:“是?”
“需要再帮你解决回?”宋临景目光仿佛挂钩子,细密缠上景程松垮腰带处,“看你好像还挺喜欢。”
反应被拆穿景程不禁有点尴尬,“恼羞成怒”似瞪瞪眼睛,可下秒却又绷不住地笑出来,副冲着宋临景想凶都凶不起来模样。
本来放纵自己带宋临景厮混就够“不是人”,如果诱因还能追溯到他从前“无心之举”上面,那景程直接罪加等。
心情复杂景程此刻急需自己缓缓,连忙推着宋临景往主卧盥洗室走,嘴上碎碎念着很站不住脚借口:“这屋两个浴室,花套房钱,就要享受套房待遇,没有俩人挤个道理,不能浪费,懂吧?”
“不懂。”宋临景却半点面子都没给,摇摇头,斜他眼,唇角扬起戏谑弧度,“你花不是套房钱,是包船钱,按这个思路……”
“咱们应该去甲板上洗,你船头,船尾,才
“嘶,临景哥哥,你崩人设,跟哪儿学坏?”景程煞有介事地批评道,手上却还不忘摸摸对方后背,狠狠揩够油景程捏捏宋临景后脖颈,放柔态度,耐心地哄道,“弄太多不好,今天就先到这,你把衣服穿上,先去洗澡,叫人送晚餐过来。”
“不健康,男人过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凡事都要有张有弛,要节制。”景程满嘴跑火车地开着玩笑。
宋临景不置可否,眸中轻蔑态度表达出对这个观点不认可,不过似乎暂时也懒得进行什反驳,就只是沉默地盯着景程看,如同舍不得与他分开半秒似。
景程见他这副样子,不禁讶异地猜测道:“你想起洗?”
“不行?”宋临景承认得倒是爽快,黏人黏得理直气壮,“以前你也没少缠着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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